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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眼前時,對方几乎認不出自己,更是差點與自己擦肩而過而不自知。
“孽徒。”
單風忍住心中的笑意,冷冷冰冰的掃了眼鐵風,直到對方驟然怔愣的瞪著自己,才終於勾起唇角的淺薄弧度。
“怎麼,連師父都認不出,不是孽徒是什麼?”
“師父?!”
鐵風怪叫,引來其他客人的矚目。隨即被單風一瞪,連忙又閉上了嘴。
天!師父怎麼變成這樣了?
鐵風上上下下的細細打量,這才發現若是仔細看,師父的五官還是那麼精緻,而臉蛋還是一樣的俊俏。只是粗看下,自然大不如前,也不會再特別“引人注目”了。
突然之間就明白了師父的用意,不知為何,鐵風心裡一陣高興。他巴不得沒人關注他家美人師父,這樣一來,美人師父的好就能自己獨享了。
“師父,你這易容術真厲害。”鐵風靠近單風,湊近她耳畔小聲的說。
易容術?
單風眉稍一挑,不以為然。這對她來說是最基本的技術活,過去出任務,常常需要偽裝自己。而成功的偽裝,能成為一個特勤人員最好的保護。少了這層保護,帶來的威脅也許就是死亡。
“這和易容可不同。”單風也不多作解釋,眼角餘光一瞥,就往客棧僅剩的幾桌空位其一走去。
身後的鐵風自然是跟著單風落座。他好奇的眼神始終落在單風的臉上,心中思索再三。不得不嘆師父的技藝高超。
說這不是易容倒也不假,畢竟師父的相貌未變,更沒有帶著人皮面具。可說不是易容,但眼前的師父乍看一眼又極為不同。模樣只是稍稍改了些細節,可整一給人的感覺卻是大不相同。
“有些人即使易了容,也能讓人一眼認出。有些人即使面容相同,卻能告訴別人兩人截然不同。阿鐵,你知道這其中最關鍵的是什麼?”
單風知道鐵風好奇,心中一動,決定教他些最基本的識人本事。這些,都是過去在特勤組訓練的成果。而鐵風既然拜了自己這個師父,也算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帶的“新兵”。她決定下番功夫,讓他也成為出色的“特工”。
“我知知道江湖上有些易容高手,也能同時識破別人的易容。卻不知道他們為何能不讓別人識破,卻能識破別人。”
鐵風搖頭,他確實不懂。說來他下山不久,過去在神農山莊的日子,下山的機會也可謂少之又少。
“這是因為細節。”單風一語直切要害。鐵風聽得似是而非,卻沒有插嘴,等著單風繼續解釋。
“一個人的面容可以改變,可是細微末節的習慣卻無法改變。在最潛意識下做出的動作,往往會敗露一個人最真實的身份。”怕鐵風不理解,單風進一步舉例子說明:“比如殺手。無論他如何偽裝,都無法掩飾那一身的血腥與戾氣。心動殺唸的那刻,就是他偽裝敗露的那刻。”
“師父的意思,要學會善於觀察細微末節,才能真正看透一個人?”
單風眼露讚賞,這小子性子是差了點,但腦子卻是聰明的很。
“不錯。就好比你說我這易容,明明外表未有多大變化,可是看著感覺卻不同。現在你知道是為何?”
鐵風又細細打量了單風一番,接著微一點頭:“之前師父給我的感覺是淡漠疏離,現在卻是溫潤如水。”
原來,最好的偽裝並非是一個人外貌的變化,而是從骨子裡透出的不同。可是要能做到這一點,何其困難。
“先從觀察開始,別急著嘗試。”看出的單風心思,單風舉起手握竹筷的手,輕輕一點對方的空空的瓷碗。瓷碗發出清脆的響聲,讓徑自發愣的鐵風猛地回神。
“阿鐵,你看那人,說說你看出了些什麼。”單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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