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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老交情,只為了賭一把,看看自己在華威侯心裡還有沒有利用價值。若賭贏了,那今日他與單風自然可以安然離去,若是輸了,只怕還是剛才那句話:不得不撕破臉。
“哼,既然還稱我一聲世伯,那看在華家與阡陌家彼此交情一場的份上,今日之事只要世侄給本侯一個交代,那本侯便作罷。”
“不滿世伯,子京前些日子重病在床,這些日子才漸漸轉好。樓裡的事物有一陣子耽擱了,繼而又接到一些較為棘手的委託。這才連日趕來京城,來不及上門拜訪世伯。今日前來,也是在辦事的中途趕來,故而忘了自己還帶著這面具,實在慚愧。”
他在說胡話,而這樣簡單的胡話自然是被人一聽就能聽出門道。只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待他說完,還未必會有人敢揭穿他。
“世伯也知道,天下樓的事我也好久不插手親自去辦了。只是這一次礙於一些老友囑託,令子京我不得不親力親為。”
“哦?”
“世伯可是在想是何人能令子京推脫不得?”佯裝反問,實則就是要說個明白,“這些人裡有三十六寨的曲副寨主,飄渺宮的凌聖使,閻王殿的笑閻王……這些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天下樓既然接了他們的生意,自然不能自砸招牌。”
“哈哈哈,看來賢侄這次是做了一筆大買賣。”
笑意冷然帶著殺意,華威侯如何聽不出阡陌陽的意有所指。
“不過,賢侄可要記得,做買賣也是需要分辨的。若超出自己能力的買賣,天下樓也未必接得起。”
“世伯的教訓,子京心中銘記。世伯今日用美酒佳餚款待,子京謝過。義弟莽撞無知,子京自然會嚴加管教。近日京城中的事還未辦完,子京暫時還不會離開,暫時住在天宇樓。若是世伯有需要的地方,可派人來尋,子京定會赴約。”
適當的時候示弱是必須的,若是能避免一場碰撞,即便是委曲求全,他也無所謂。反正,口頭上討饒,根本不痛不癢。
華威侯眼底閃過精芒,不過轉眼即逝。
想必,阡陌陽再怎麼厲害畢竟是個毛頭小子。剛才那一局他也不可避免中了自己所下的蠱毒,如今只能聽令於自己。那麼即便他受了各大江湖勢力的委託找尋叛徒,恐怕也不會真將他與這群人合作的事抖落出去。如果,他還想要保住他小命的話。
“既然如此,本侯就不為難了。本侯尚有許多客人在宴,就不招待賢侄了。呵呵,咱們改日再約。”
“子京定當赴約。”
對著華威侯再次作揖告辭,待人高傲的折回廳內,這才鬆下心中緊懸的心。
“走吧。”
他自然而然的牽住單風的手,接著一路沉默走出華威侯府。
剛出侯府,阡陌陽便鬆開手。幾日前與單風的親密畫面在牽住手的瞬間湧入心頭,迫使他平靜的心湧起陣陣波瀾。他喜歡單風,愛著她。他清楚的知道這點,卻也知道另一個殘酷的事實——單風不愛他,甚至此時此刻他不知道她是否恨著他。
“怕你不認識路……”他想解釋剛才握住她手的意圖,可解釋著一半卻又立馬停住。
他為什麼要解釋?他就是想握著她的手而已。況且,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妻子。
於是,阡陌陽抿緊了唇,不再多言。
“上馬。”
他翻身上門,對單風伸出手,目光卻是落在別處 ,沒有看向她。
單風覺得好氣又好笑,不知這個男人究竟在搞什麼鬼。似乎從頭到尾,發生關係後吃虧的都該是自己吧?她一個女人都沒介意了,他這是在鬧什麼性子?
來時並沒有騎馬,此時單風也不嬌柔做作,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