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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反,寧晚晚的神情還相當淡定。
除了最開始見到褚念後那微微一挑眉,而後的她面色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種淡定自若的神態,不自覺就讓褚念想起了一個人來,他微微怔住。
但很快,他在心裡嘲諷自己:
怎麼會呢?
寧晚晚區區一個元嬰期修士,怎麼會和林欲雪一樣的氣場。
不過是兩人朝夕相處,耳濡目染了一些裝腔作勢的腔調罷了。
這樣想著,他多了些底氣,放肆地道:「乖乖地投降,本尊宅心仁厚,倒是可以放爾等一條性命。」
「本尊?」
骰娘氣得臉都紅了:「我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
褚念不無得意地笑:「看不慣我,有本事你就打倒我。」
他敢這麼猖狂,無非就是仗著自己修為比寧晚晚高,身後還有另外兩個宮主坐陣。
「好了,不要浪費時間。」
褚念給了身後兩個宮主一個眼神,示意大家一起動手。
三個化神期的修士,一起攻擊所產生的衝擊力是難以想像的,就算此刻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合體期修士,也必須贊避其鋒芒,更何況,寧晚晚等人只是元嬰。
然而三人同時出手,三道劍氣幾乎是瞬間砸在寧晚晚的身上。
可當劍光散去,寧晚晚卻站在原地,毫髮未傷。
褚念一驚:「這是什麼?」
又有一宮主咬牙切齒:「一定是林欲雪留下了什麼防禦神器!」
褚念臉色難看,顯然沒料想到自己出師不利。
「無妨,只是防禦而已。」
褚念貪婪的目光落在寧晚晚身後的魔尊府邸。
通向深淵魔眼的入口,魔尊數百年來累積的財富,都藏在這個神秘的府邸之中。寧晚晚雖然身上有著防禦神器,可以守護自己不受傷,但以她的本事,卻護不住身後這個龐然大物。
三個魔修彼此對視一眼,立刻選擇了改變路線,要朝著深淵魔眼的所在而去。
可叫他們想不到的是,在他們的前路上,再度多了一個身影。
褚念橫眉冷對:「你以為你可以攔得住?」
寧晚晚給他的回答便是已經出鞘的情絲劍。
在經歷過無數次戰鬥後,現如今的情絲劍與寧晚晚的配合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只需寧晚晚些微一個念頭,它便是她手中最強大的武器。
刷地一聲,情絲劍破空而來,懸在褚唸的脖頸前只一寸的地方。只要再一寸,褚念毫不懷疑,這把鋒利無比的劍就會割破自己的喉嚨。
褚唸的額頭不自覺冒出一絲冷汗。
這絲冷汗不是因為劍懸在他的脖子上,他的生命危在旦夕,而是因為寧晚晚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叫他根本猝不及防。
這是一個元嬰期劍修該有的速度嗎?
他心中很快泛起惶恐,但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頂住:「你這是何意,真以為這樣的劍法就能殺得了我?」
寧晚晚並不回答她,只是以平靜地眼神看了一眼其餘兩個宮主:「給你們一次退下的機會,現在還能走。從此刻起,再踏入魔尊府邸一步者,殺。」
那兩個宮主也是魔域有頭有臉的修士,哪裡受得了寧晚晚這樣的輕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下,三個化神期的修士幾乎是不管不顧,同一時間對寧晚晚發動了突襲。如果說方才那一招還存著威懾、試探的意思,現在他們所出手的,可都是自己的看家本領。
褚唸的玄影劍,流霜的霜飛劍。
能做到魔域宮主這一級別,實力自然不是吃素的。
但他們萬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