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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她樂意不樂意。
她也很好奇, 書裡這所謂的命格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兩人命格相同, 可分明,倆人一人過得是千嬌百寵的舒坦日子,一個人卻過得是要被換血割腎的悲催日子。
哪裡相同了?分明是截然相反才對!
但若是不同, 偏偏, 寧晚晚的血可以幫到葉離。
偏偏,寧晚晚的命劍, 和葉離的命劍也是同一把。
就好似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 將兩個人的命運強行給擰在了一起,而且還告訴寧晚晚:你是另一個人光輝生命的配角。
寧晚晚這個暴脾氣呀, 當時就忍不住了,一腳踹翻了塊兒攔路的大石頭。
但石頭是被踹翻了。
問題還在。
「所以,爭是不爭?」
一間小酒館,打扮的花枝招展地骰娘如是問。
說這話的時候,她雖是面對著所有人,但事實上,從頭到尾註意地都是寧晚晚。
雖然這才是她認識寧晚晚的第二天。
但兩人經過短短兩天的相處, 發現彼此脾性竟格外的投緣。
愛好也重合地多。
骰娘喜歡打扮, 喜歡胭脂水粉, 寧晚晚也是;
骰娘脾氣直爽, 愛打抱不平能動手就不bb,寧晚晚也是;
就是骰娘吧,有個戒不掉的缺點,就是愛賭;可若論起缺點,寧晚晚愛財如命那個勁兒也不遑多讓,所以兩人打平。
也因此,林欲雪說完收徒條件以後。
骰娘頭一個關注的就是寧晚晚。
但不知為何,骰娘並不想和寧晚晚作對,一個是兩人現在關係不錯;二一個,骰娘總覺得,寧晚晚這姑娘所展露出來的實力,還遠遠只是冰山一角。
「爭,自然是要爭的。」
酒鬼夾了口花生米,悠哉道。
小和尚雙手合十,表情十分虔誠:「阿彌陀佛,但願不要傷了和氣。」
骰娘心說,都開爭了,還談什麼傷不傷和氣!
她看向寧晚晚:「晚,你的意思呢?」
寧晚晚淡定道:「我和書生的意見一樣,要爭。」
骰娘微微蹙了蹙眉。
「但是——」寧晚晚語氣一頓,抬眼看著骰娘與其他兩人,「卻不是我們四個之間爭,別忘了,想要情絲劍的人修真界多得是。」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四個的同盟仍然存在。」
寧晚晚用指尖沾了酒,在桌子上寫出一個一,而後又寫出一個四。
「據我所知,不少世家子弟對情絲劍都很感興趣。這些人要入秘境,那必然是結眾而來,以個人的力量,很難和他們抗衡。但若是我們四個結盟,雖說不敢大話在秘境內毫無對手,但一般的勢力應當不在話下。」
酒鬼道:「這點子倒是不錯,不過,又不是有四把劍。」
小和尚也點了點頭。
的確,若是按照寧晚晚所說的法子四人繼續結盟,自然,在開局他們這四個人會省掉許多麻煩。
可情絲劍畢竟只有一把,最後該歸誰呢?
「這就是後話了。」
寧晚晚很自信地說:「我建議秘境結束後,我們四個分別打一場,公平公正地打。」
骰娘:「……最後還是要打!」
「此打非彼打,不是非要打個你死我活,而是分個左右高低,輸的人要服輸,贏的人也不必太囂張。」
寧晚晚揚眉,笑道:「怎麼樣,大家願不願意?」
酒桌上的三人均沉默了半刻。
寧晚晚也不意外。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