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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上尉,輕輕拍拍年輕人的肩膀,他叫法梅依,舊式王軍的少校,1792年叛逃共和國軍來到旺代。
“嘿嘿,斐利斯,你是不是害怕了。吃奶的孩子,趕快回到你母親的墳地,去索取奶水吧,哈哈。”李士多里也是個少校,其年紀、經歷都與法梅依相似,脾氣遠比法梅依要壞得多。他雖然尊敬自己的頭領,卻喜歡嘲諷著年輕的上尉,那是他並不喜歡這個愛好女人胸脯的紈絝子弟。
聽到李士多里惡意攻擊的話語,憤怒的斐利斯隨即拔出短槍,對著挑釁者胸前,大聲叫嚷著:“以我母親與家族的榮譽,在上帝面前發誓,一定要殺你這個下流坯子。決鬥吧,混蛋!”
旁人也沒幹涉,巴狄斯仍盯著外面繼續發呆,剛才還安慰年輕人的老傢伙也紋絲不動站著,一旁在笑呵呵地看著準備決鬥的兩個公雞。軍旅生活多年的法梅依自然明白,被雨水打溼過短槍根本響不了。所有人都知道,惟獨從沒上過戰場的斐利斯不明白。
李士多里鄙夷地望著衝動的小傢伙,漫不經心的向著到槍口走去。
“別動,我開槍了,別動!”拿著武器的斐利斯倒有些害怕,望著李士多里慢慢移到自己面前,嚇的連連直退,手隨著肩膀,短槍隨手一同搖晃。
就在年輕人快要握不住的時候,李士多里一個箭步衝上前,左手奪下短槍,右掌將斐利斯砍翻在地,抽出自己的匕首,俯下身,對準他的咽喉,惡狠狠的說道:“真他媽的蠢,你的教官沒有告訴你雨天裡殺人要用刺刀嗎?該死的蠢豬,與其讓你死在東方撒旦的手上,還不如讓我來成全你。”
望著凶神模樣的李士多里拿著匕首對著自己脖子,斐利斯因為害怕連呼救的勇氣都沒有,拼命的想往後縮,卻被使壞心眼的法梅依用腳抵住。
“完夠了吧,都給我馬上站起來,你們都是貴族與軍官,不是外面的泥腿子。”巴狄斯注意早就注意到兩人的武鬥,同是貴族的他並不喜歡斐利斯,儘管他是自己的親侄子,唯一活在世間的親人,讓年輕人得點教訓總比無緣無故死在戰場上好些。
就叛軍的指揮官制止了一場內部的騷動的時候,遠出原來馬蹄聲。還在樹林裡休息的眾人紛紛抓起各自的武器警惕著。直到三聲布穀鳥式叫喚聲傳來,大家又返回原地繼續休息。
那是叛軍的斥候騎馬趕到。
“報告上校,藍軍的新任司令帶領他的侍衛營正在前方的羅格特里村避雨。”
“訊息確定嗎?”
“完全確定,我是親眼看到他們進去的。”
“謝謝,你可以去休息了。”
巴狄斯打發了斥候,轉身對著其他軍官問道:“怎麼辦,先生們。恩,商討一下我們的下步對策。”
“把士兵們都帶回營地,偷襲已經失敗,沒有必要留在這裡。”首先發話的是李士多里少校,他是最先反對這場偷襲,正如同他反對屠殺戰地醫院的傷兵一樣。
“你這個膽小鬼,叛徒,我要殺了你。”從溼華草地上爬起的斐利斯,一聽到仇人的後退的建議,再也顧及不得清理他那曾經無比整潔的制服,拔出匕首想要撲過去,卻被身旁的法梅依一把拽著。
巴狄斯可沒心情與小孩子胡鬧,示意法梅依年輕人拉到樹林的一邊涼快去,轉頭對著李士多里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有這樣的建議?”
“這不僅僅是建議,而是懇求,上校!暴雨已經使得我們喪失了偷襲的可能性,而連續的等待、飢餓、勞累也讓士兵們失去了戰鬥的信心。要知道上校,我們面對的可是一群共和國正規軍,統帥他們的更是安德魯中將。雖然我不十分了解他的殘暴,但卻是很欽佩他的指揮才能,在土倫尚且以寡抵眾,獲得勝利。現在,我們要用這群農民軍同他們交火,是沒有任何勝利的希望,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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