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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撐開沉重的眼皮,捶他一把:「捏哪兒,別鬧了。」
許裴昭卻一本正經地說:「夫人說我玩鬧,可是在質疑我的推拿之術?」
邊說,他邊不動聲色又抓了幾下。
上好的暖玉貼著手指,表皮細嫩讓人流連忘返。
困得意識都快模糊的安樂,趕忙側過身去,背對他:「別鬧了,熱。」
隨著她翻身,短衫不小心掀了開去,露出半截細白的腰身。
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因懷孕而變形的腰板漸漸回復如初,只是因面板撐開而留下的妊娠紋,卻成了她生育兩個孩子的證據。
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那一道道白色的紋路撫過去,許裴昭貼過去,擁住她的後背。
「夫人就這般信任我,竟敢在我面前睡過去,也不怕大人回來發現?」
淡茶色的短衫滑落,露出紅色的主腰,襯得睡美人的肌理白得近乎透明。
耳後微潮,安樂睜開眼,翻身清推他:「大白天的,做什麼。」
他指尖纏著朱紅色的系帶,輕輕往他那邊拉:「不是夫人請我來診脈嗎?醫者望聞問切,不望不聞,如何問切?」
失去束縛,頃刻間暖玉便從散亂的主腰間掙脫而出。
沒想到他居然還敬業地繼續拌著大夫,她雙手交錯護在主腰前,杏眼瞪得圓圓的。
「哪有你這樣的大夫,你……喂!」
朱紅色的主腰被搶走,扔到外面。
許大夫說:「夫人不是說熱嗎?現下可涼爽了?」
肆意偷襲毫無抵禦之力的獵物,欣賞她倉皇失措,更滿意乾淨的畫卷被他著以彩墨。
「不、不能等晚上嗎……」
許大夫抓起散開的長裙,也丟了出去,他起身而上:「晚上許大人回來,夫人哪裡還看得到我?」
「唔……」
在這夏日炎炎裡,屋內春意復甦。
一番爭鬥,許裴昭起身去拎了帕子回來給她擦拭,安樂累得手都不想抬,埋頭在枕頭裡,聲音沉悶:「許大夫現在滿意了?」
冰涼的帕子停留在面板上,陰沉沉地聲音從頭頂響起:「夫人在說什麼?許大夫是誰?」
話落強有力的手來到她脖間,將她從枕頭上挖出來。
猝不及防撞進他赤紅的眼睛裡,許裴昭額頭青筋暴起,眼底有怒意在卷。
「又搞什麼……」
他吹頭下來,在她發間輕嗅:「你背著我和那勞什子許大夫做了什麼?為何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
若方才是陪他玩鬧,現在安樂真有些怕了。
他玩什麼角色扮演,玩出魔怔了?
顧不上疲倦,她忙爬起來。
許裴昭也沒想到她居然會不顧勞累撐起來。
剛想趁機興風作浪,卻被她撞到。
低沉悶哼一聲,他捏著帕子的骨節發白。
安樂不是傻子,瞬間明白他在玩什麼溜溜球。
她啐他一口,忍不住罵道:「許大夫玩夠了,現在又換人了是吧?」
虧他想得出來,挑了個自己綠自己的角色演。
但下一秒她就沒心思在心裡罵他,因為「捉/奸/在/床」的許大人,已經陰沉沉地靠了過來。
因京中事平,安樂又不著急回京,她又過上了只操心一日三餐的舒心日子。
倒是岑夫子,來了京郊之後就沒再走,每日逗逗許悅安,指點許裴昭詩詞歌賦,過得好不愜意。
「嗒嗒嗒……」
安樂尋著聲從房間裡鑽出來,就見許裴昭也從隔壁書房走出來。
她下意識靠過去,拉住他的手,不安的心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