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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蘇成堯愛著謝輕卻又親手將她逼上絕路,所以餘生都活在自責之中。可能是當初愛得太深而不自知,謝輕絕望的自焚對他的刺激又太大,以至於最後死對他來說,反倒是一種解脫。與其說葉玄生殺了他,倒不如說,葉玄生給了他一個痛快。
「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傅原本便一心求死?你胡說!」蘇月玲根本不信。
「我又沒說你師傅一心求死!」葉黎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只不過殺你師傅那人,多少是利用你師傅對謝輕的感情,分了他的心神才得以重傷他,而你師傅又因傷勢過重不治而死……」
「你告訴我,傷我師傅那人究竟是誰?」要不是北堂宇拉著,蘇月玲怕是又衝上來揪她的衣襟了。
「你能不能偶爾管理一下你過於泛濫的感情?」葉黎對她如此激動的表現表示十分無奈,不知道接下來她說出兇手的名字,蘇月玲會不會立即就去找那人報仇?可是她既然打算說出來,現下也沒有收口的道理。況且她原本也打算,讓蘇月玲幫她救出她爹。
「黎兒,你真的知道殺害師傅的人是誰嗎?」北堂宇問道。
葉黎點點頭,剛想開口,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葉歌幾步走了進來,將葉黎往身邊一扯,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葉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葉黎一眼,想了想,才對眾人說道:「當年潛龍堂毀滅之時,有個漏網之魚,他便是殺害蘇谷主的兇手,潛龍堂左護法玄烈!」
「玄烈?」北堂盟主拍案而起:「他果然沒死?」看樣子,北堂盟主應該早就知道玄烈沒死這件事了。
「他現在在哪裡?」蘇月玲立即問道。
「不知道!」葉歌一口回道。
嗯?葉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玄烈明明就是葉玄生,這小子在想什麼?
葉歌定定地看著北堂盟主,那眼神表明了他不想繼續說下去。而這時,葉黎看見北堂宇不動聲色地向北堂盟主使了個眼色。北堂盟主思忖許久,才說道:「關於玄烈,我待仔細查一查,你們先回去吧……」
埃?
葉黎還想說什麼,被葉歌大力拖了出去。葉歌抱著她施輕功而去,丟下其他人不管。
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姐弟倆吵起來。
「我都打算全說出來了,你幹嘛阻止我?」葉黎不滿說道。
「要說也要等到你身體裡的生死蠱取出來再說。」葉歌一臉氣懣:「昨天還一本正經地警告我不讓我告訴北堂盟主事情,今日你就巴巴跑去盟主面前要說出一切,你這女人還真是善變……」
葉黎一臉委屈:「你之前還不是勸我要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我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來,你看你又兇我?」
「昨天是昨天,如今母蠱在葉玄生身上,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了你知道嗎?你打算冒這個險嗎?」
「你們不是找到解蠱的方法了嗎,將蠱取出來不就好了嗎?」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那蠱要是真的這麼容易取出來早就取了,方法有是有,取不好你也是個死,五成的風險,你取是不取?」
「我取!」葉黎一臉堅定。
「你……」葉歌用那隻沒受傷的手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腦袋:「我一巴掌拍死你算了!」
葉黎斜著身子靠在床上,睨著眼前那人半天,才笑道:「你膽子可真大,凌雲山莊你也敢來?而且還敢白天來?」
青鳶自顧自尋了個椅子坐下,理了理稍稍有些凌亂的髮絲,姿態依舊嫵媚而傲慢:「白水谷我都去過了,這凌雲山莊我還有什麼不敢來的。」
「白水谷?」葉黎一怔,忽而想到什麼:「殺蘇成堯的兩人之中,你是其中一人?」
青鳶並不否認,反而說道:「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