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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裡對李湘兒的描寫並不多,她嫁給了趙顯的孫子,後來趙家全族被抄斬,因譽王的幹係她得以保命,不過,她性子剛烈,不想獨自一人苟活,隨了夫君孩子去了。
陳元對李湘兒那句「嫁了人的女兒,就沒家了」記憶猶新,如今瞧著十六歲的李湘兒,性子確實是強了些,強中還帶了幾分悍,竟全然不顧身份,圍著馬場緊追李稷不放。
「李稷!」李湘兒不依不饒:「你給我站住!」
陳元無奈至極,追上了,勸道:「你一個郡主,又是當姐姐的,何必追著弟弟不放?」
李湘兒才不管,氣道:「他算哪門子的弟弟!」
這話陳元不樂意了:「敢情在你眼裡只有李耿那樣的才是弟弟?」
李湘兒沒搭理陳元,因她已經追李稷去了。
陳元「靠」了聲,罵了句:「瘋丫頭!」也揮鞭追了上去。
李稷顯然沒想到李湘兒會對他窮追不捨,趕馬趕的累,他沒什麼好怕的,若不是仗著對方是女的,早就下馬揍她一頓了。他漸漸放慢了速度。
李湘兒終於追上李稷了,氣哼哼地,咬牙切齒地:「怎麼不跑了?再跑啊!看看是本郡主的千里馬厲害,還是你這匹破馬厲害!」
李稷臉色冷著,眼神也冷著,只給了李湘兒一個冷冷的「哼」。
李湘兒再次瞪圓眼睛,拉著韁繩,梗著脖子,將大小姐脾氣耍的淋漓盡致:「你再哼一個!本郡主這就讓我阿爹割了你的舌頭!」
「割誰的舌頭?」陳元「籲」一聲,拉住韁繩,十分不悅:「你可別忘了,他是皇子,老爹是當今陛下,你老爹不過是王爺,竟能割了皇子的舌頭,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李湘兒是個氣悶,不服道:「他算哪門子的皇子。」
陳元眉頭一皺,生氣了:「行,既然郡主如此說,那不妨咱們這就去陛下面前問上一句,他算哪門子的皇子。」
「你!」李湘兒給噎的無話可說,不敢再明目張膽瞧不起李稷,臉別到一邊,裝作看遠方的馬群樣子:「瞧那匹騾子,真以為在馬群裡就當自個是馬了。」
陳元還想懟上一句的,但懶得跟個小姑娘家較勁,這時李耿追過來了,聽到李湘兒的話,立馬回道:「湘兒姐姐,你連騾子和馬都分不清嗎?這兒可是皇家馬場,餵養的全是精壯的好馬,哪裡有騾子?」
李湘兒撇撇嘴,嘀咕:「你懂什麼?」
「弟弟自然是比姐姐懂馬。」摸不清狀況的李耿這會子追著李湘兒跟她講起如何區分馬和騾子,但礙於李耿是皇后的兒子,便不好發作,只能忍著不耐,可是叫她好一個心煩。
李稷輕踢馬肚,慢悠悠向馬群走去,陳元緊跟著他,與他並肩,安慰道:「她驕縱慣了,難免說話不中聽,咱們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李稷沒有停步繼續讓馬兒慢慢走著,臉冷的像冰,他不理陳元。他真的特別想問上一句李湘兒是不是你未來夫人,可他是以什麼樣的身份,猶豫再三,到底沒勇氣問出來。
陳元見他不說話,便道:「要不你罵我兩句?」
這話原本是想李稷消氣,哪裡想,李稷的臉色立刻生出幾分醋怒還帶著幾分傷心,看向陳元:「你跟她什麼關係?」
「啊?」陳元給這話問的懵,照實說道:「遠房親戚啊。」
陳元喊李耿的媽是姑姑,李湘兒喊李耿的媽叫大娘,是遠房親戚沒錯。
他自認為這答案沒什麼不對,可李稷小臉還是繃著,氣鼓鼓地,明晃晃寫著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遠房親戚?」他哼:「那一聲元哥哥倒是叫的親熱,怕不是遠房親戚這麼簡單吧。」
陳元一臉無奈,望著小氣包:「你這是生我的氣還是她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