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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講臺的老師不知如何反應,坐在地下的學生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看著電腦的學校領導高層大發雷霆不知如何收拾這個攤子。
李允澤蹙起眉看著畫面,耳邊淨是大家的懷疑聲;江哲也用右手手指敲著桌面,左手託著腮,露出不讓人察覺的笑;莊亞希則讓自己蒼白著臉,好於和站在講臺同樣蒼白著臉不發一語的倪老師相映。
坐在辦公室的姚老師看著螢幕,接起校董打來的電話。
&ldo;您好。&rdo;
&ldo;今天下午來一趟。&rdo;
&ldo;是。&rdo;
掛上電話,姚若曦起身開始準備下午會用到的資料。去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討論學校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看來,真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ldo;您好,魏警官嗎?&rdo;姚若曦播出個電話。
&ldo;我是。&rdo;
&ldo;我是姚若曦。&rdo;
&ldo;你好。&rdo;
&ldo;下午的事,你可以提早來嗎?因為有個會要開,所以時間……。&rdo;
&ldo;當然,提早一個小時可以嗎?&rdo;
&ldo;嗯,謝謝。&rdo;掛上電話,姚若曦嘆了口氣。
這世界,真的很亂。
與姚若曦在校門碰面後,魏方正便示意深厚的兩個警員去做其他考察的事情。
&ldo;魏警官,你所要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走。&rdo;姚若曦平淡的語氣,帶著魏方正到小會議室,小會議室的桌子上已經放上了鍾筱柔的學生資料了。
&ldo;嗯……可以帶我去資料室嗎?我還想查其他人的資料。&rdo;魏方正看著姚若曦。
姚若曦遲疑一下。
&ldo;可以。&rdo;姚若曦點頭,帶著魏方正到資料室,&ldo;魏警官,你要查誰的資料,我幫你找吧。&rdo;
&ldo;不用了,你不是還要忙嗎?&rdo;魏方正將手上鍾筱柔的資料放下,對再次拒絕好意有點抱歉,&ldo;對了,這裡的老師的資料也全嗎?&rdo;
&ldo;嗯。&rdo;姚若曦雖點頭,但對這個警官的行徑感到有點奇怪,但是,還好,她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ldo;為了保護師生的隱私,所以希望你不要將這些資料帶離校。&rdo;
&ldo;我知道了,謝謝。&rdo;
姚若曦點頭離開關上門,回到辦公室那接下來的校董會議資料,抱著一疊資料姚若曦在走廊走得很緩慢,往下一看,看到了正在散步的李允澤和莊亞希。
彷彿在談論什麼。
……
&ldo;允澤,你說放學要去筱柔家?&rdo;
&ldo;代表全班去慰問。&rdo;李允澤腳步比莊亞希稍快幾步,在莊亞希前頭停住。
&ldo;我陪你去吧。&rdo;莊亞希說。
李允澤回頭看她。
&ldo;兩個人,比較有慰問的樣子嘛。&rdo;莊亞希笑笑。
&ldo;好吧。&rdo;李允澤也答應得爽快。
這時,李允澤突然眼神一冽,將莊亞希拉到自己胸前,然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四分五裂的花盆碎片,散落一地的泥土,以及即將結束生命的植物,就在剛才莊亞希站的位置上。
莊亞希沒有做什麼,只是輕輕拉住李允澤胸口的衣領,早晨的那個傷口被莊亞希緊握的手指姿勢而裂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