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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難你爸了吧?”陳少捷反問,今天看老王那沒脾氣的樣子,估計那顆脆弱的老心都被這個逆子傷透了。
“嘿嘿,還好吧,我就是唬弄了他一下,不過老人家死腦筋的,認為養不教,父之過,有點自責,我以後老實點,半年之內不惹他生氣估計就緩過來了。”王浩宇有點心虛的笑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還沒消腫的半邊臉,頓時疼得齜牙咧嘴,淚盈滿睫,還好陳少捷沒看見,要不然非得拍照留念不可。
老王那一巴掌那叫實在,兒子離經叛道他忍了,走上犯罪的道路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還好陳少捷沒有追究王浩宇的法律責任,不然叫他情何以堪,面子何以堪啊!(老王同志還不知道我們國家法律裡,強…奸罪的受害人僅限於女性==)所以光衝這一點,老王也不會為難陳少捷了。
王浩宇就是算到了這一點,今早才放心地讓老爸去找陳少捷的。
“你要是我兒子,我掐死你!”雖然不知道王浩宇怎麼唬弄自己老爸的,不過陳少捷現在很同情老王,有這麼一個奸猾的兒子。
“我這輩子做你兒子是沒希望了,不過如果你答應做我老婆,我隨你掐。”王浩宇一本正經地說。
“是小墨和孟天曉那種關係麼?”陳少捷笑著反問。現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墨魚這個老公是給他老婆壓的。
“你說呢?”那邊也打起了太極。
“哎,我們的事給我哥知道了。”想起今天早上被兩個哥哥圍剿得人仰馬翻,陳少捷忍不住想找王浩宇吐吐苦水,也想讓他為自己緊張一下,想想昨天夜裡自己可是一直為他捏了把汗的。
“哦。”可惜對面波瀾不驚。
“你就一點不緊張?!”陳少捷鬱悶了。
“我想沒事吧,他們自己州官放火,難不成還不准你這個百姓點燈?”王浩宇懶洋洋的聲音裡面帶著兩分笑意。
陳少捷那頭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王浩宇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著,一下塞給他那麼大個‘驚喜’,總要給點時間消化麼。
“你還瞞了我些什麼,今天一併招了吧。”半晌,陳少捷陰惻惻聲音傳來。
“生活要慢慢發掘才有樂趣啊。”王浩宇逗他。
“你信不信下次見面我打到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那恭喜你了,你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
“什麼意思?”陳少捷問,聽王浩宇的言下之意,他們似乎一個月之內不會見面,這讓陳少捷小小的緊張了一下,擔心這次王浩宇又是苦肉計使過了頭把自己摺進去了。
“我被我爸關禁閉了,在開學前不許踏出家門一步,要好好反省,改過自新,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王浩宇沮喪的說。
“你不會到八十歲還會被關禁閉吧。”陳少捷誇張的叫起來。這一刻,他很同情王浩宇,老王罰兒子的招數永遠就這麼一百零一式,對這他們這麼大的年輕人來說,打一頓都要比關一天來得舒坦。
“我就算八十歲了也還是他兒子,在他眼裡,我長大,但是永遠未成年,他得管著,得對我的行為負責。誰讓我老爸是政治老師,對他來說,我這種思想道德敗壞的典型,關起來比槍斃了有效。”王浩宇無奈的說。
對於這點,王浩宇其實是理解老爸的,在父母眼裡,孩子永遠是孩子,做錯了事要罰,年齡無關,不過,他和陳少捷想的一樣,打一頓也好過關禁閉。
“其實……我也被我哥關禁閉了,作為暫時不和老爸老媽告狀的條件,我要乖乖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幫我哥養小白鼠作記錄。”本來還覺得有點丟臉不想說,可王浩宇既然同自己同病相憐了,也就沒什麼丟不丟人的了。
“唉……”兩人同時心有慼慼焉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