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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段水舞瞪大美眸。她連不能提早成親都是因為閻天邈那惡劣的男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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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閻天邈淡淡挑眉,發現自己愈來愈介意她提到另一個男人。“幫一個你都沒有看過的人繡枕套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嗎?”
“當然。”段水舞驕傲地仰起螓首,露出微笑。“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呢,哪不重要?”
“你就真那麼希望嫁給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就算他瞎了一隻眼或瘸了一雙腿?”閻天邈話裡的酸意可明顯了。
不過,段水舞卻還是神經大條到完全沒發覺。“當然羅。他是我未來的相公,不管他是什麼模樣,我都會接受他的。”她唇漾微笑,開始幻想著以後為人洗手做羹湯的情景。
“所以,就算你要嫁的閻濤是條狗,你都會接受?”閻天邈眉斜斜一揚,唇泛著輕笑。
“閻濤才不是狗,他是人。”段水舞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幹嘛沒事把閻濤說成狗?就算你們兩個之間積怨已深,你也不應該把閻濤說成一條一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惡劣?”
“我是指,假如。”閻天邈簡潔有力地說。
“你怎麼可以假設閻濤是狗!這種假設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你不知道嗎?你真的很過分,竟然把一個好端端的人假設成一條狗。”段水舞說的話跟他完全沒有交集。
“我真的很過分嗎?你連閻濤都沒見過,怎麼會知道他不是一條狗,而是—個人?”閻天邈眼中泛出了邪冷的光芒。
他開始有些擔心要是自己愈在意她,會不會就愈短命。也許他最後的死因是被人氣死的……
“我當然知道他是人而不是狗。”段水舞極為堅定地說道。
“要是他真的是一條狗,皇奶奶哪有可能要我嫁?”
閻天邈聽了她的理由,差點昏倒。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理論?“所以你真的一心一意要嫁他就是了。”
“那當然。”段水舞仰起精巧的小巴。“我恨不得立刻嫁給他。”
“那意謂著你巴不得離開我嗎?”每次他聽到她這麼說,內心就會揪緊抽痛。這種情緒,不應該只有他有——
“當然。”段水舞恨恨地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才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你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瓜葛?真的嗎?”閻天邈挑高俊眉,暗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凝著她。
若是這樣朝夕相處她反而不懂知足,或許他應該採取另一個方式,讓她知覺他的存在。
“當然是真的。”段水舞用力地點頭,之後還不忘睨他一眼。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嗎?我的表現還不夠清楚嗎?”
“嗯,再清楚不過了。”閻天邈露出最溫文優雅的微笑。“清楚到我不想成全你都不行。小禽獸。”
他微笑地捏了捏段水舞的下巴,深幽的目光蘊笑地凝視著她。她感覺芳心似乎輕顫了下,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種反應,於是決定當縮頭烏龜,怯懦地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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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水舞怎麼都沒想到,閻天邈那一天輕觸她下顎,竟然是他最後一次碰她。
為了準備登基,他鎮日忙得不見人影,她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更逞論兩個人之間能有什麼交談了。
這不就是她所希望的嗎?兩個人之間不再有瓜葛。可是,他突然從她的生活中消失,她卻覺得悵然若失,而且那種失去的感覺,常會揪得她的心一陣疼痛。
怎麼會這樣呢?她不是應該很討厭他的嗎?為什麼在他忙得不可開交沒空來理她的時候,她卻無端端地想念起他來?
她想著他邪惡的笑容,想著他魅惑人心的眸光,更想著他的體溫和他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