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2 頁)

李母：“我怎麼沒找到。”

李姝寒：“我沒見著啊，我都跟您說不要給我。您要不再想想呢。”

李母：“不可能啊，我咋不記得了。”

李姝寒：“那怎麼辦，您打了多少，我還給您？”

李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好像想起來了，應該是被你父親拿了。”

李姝寒：“哦，那還要我還嗎？”

李母：“沒事，不要。”

李姝寒：“哦，隨便，您自己的錢您自己分配。”

李母：“你這孩子，給你的你也不收好。”

李姝寒：“那我告訴您了，您也不收好。”

李母：“我還想住給你攢攢嫁妝了。”

李姝寒：“也不用吧。我還小。”

李母：“現在也沒了。”

李姝寒：“告訴您收好，知道被拿了您還往裡打錢。”

李母：“沒事，拿就拿了。”

李姝寒：“哦，您樂意就行，不用給我攢，我自己掙著錢了。”

李母：“你怎麼跟媽媽那麼生疏。媽媽給你攢嫁妝不是應該的嗎？”

李姝寒：“沒有啊，這不是您樂意嗎。只要您別聽楊釗的，幹什麼都隨您。但您如果聽了他的，那我也沒辦法了。”

沉默一分鐘，李母說道：“我跟楊釗離婚了。”

李姝寒幾乎條件反射似的坐直身體，一直注意著李姝寒的周九良以及司機師傅都驚了一下。李姝寒又安靜很久，又極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緊緊攥著拳頭，但在開口時還是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換回河南話，壓低聲音說：“啥時候了事？”

李母：“上週剛領完離婚證。”

李姝寒：“他，又對您動手了？”

李母：“嗯，不過已經沒事了。”

李姝寒：“您上醫院沒？要不要我回去。”

李母：“你放心吧，已經好了。”

又是安靜。李姝寒：“您搬家吧。”頓了頓：“您是不搬，我請假回去幫您搬。”

李母：“我...過一段時間。”

李姝寒輕輕嘆口氣：“早點搬吧。”

李母繼續開口：“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害你受那麼多苦。你能原諒媽媽嗎？”

李姝寒：“沒怪您，您不用說。”

李母：“你應該怪媽媽的，媽媽以後儘量彌補你好嗎？你原諒媽媽好嗎？”

李姝寒安靜了好一會說：“不用，我都已經長大了。該我孝敬您了。”

李母：“你是不是不愛媽媽了？”

李姝寒鬆了拳頭，說：“您要是有空，等我回去了我再跟您回電話好吧。我這會給車上了。”

李母：“中，媽媽等你。”

李姝寒：“您掛吧，注意身體。”

李母：“中。”

便掛了電話。

李姝寒長長舒了一口氣，重新靠在椅背上，捋著自己雜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