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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說：“斯諾，快把我吸乾，快點！”

“媽咪”

“mathen！”兩人一起抓住她，不解地看著母親。

甄宓眼中滿是著急，連手都抖起來：“雖然機會不大，但可以稀釋你體內的吸血鬼血液，使者應該會放過你的。”

“mathen，這是沒用的。我只能變成吸血鬼，不可能會是天使。”

“不！你善良，你高貴，你是天使，不是黑暗的吸血鬼，絕對不是！”

甄宓開始失控，連忙拿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雪白肌膚，把手腕遞到斯諾嘴邊，“來，快點吸，吸我的血！”

“mathen，你冷靜點！”斯諾抓住她的肩膀，皺起眉，“這是不可能的。只要保住阿飄，就算牲牲，我也心甘情願。”

“哥哥，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南宮飄抓住他的手臂，擔憂地看著他，“我不能沒有你，哥哥！”

斯諾輕擁著她，搖搖頭：“我吸血太久，不可能回頭了。倒是你，有機會馬上離開這裡，不要理我和mathen，懂嗎？”

“不！我不走！”

甄宓搭上話，握著南宮飄的手：“你一定要走，孩子！回去藍海族，不要留在這種黑暗的地方，這裡不適合你。”

南宮飄深深地吸了口氣，美目泛起霧氣，低沉地問：“媽咪，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回答我，我再決定去留好嗎？”

甄宓愣了愣，看了看斯諾，再好奇地看著女兒：“你問吧，媽咪不會隱瞞的。”

南宮飄凝視著甄宓，說：“媽咪，你愛king嗎？”

她知道king是殺死爸爸的兇手，但假如媽咪愛他，她絕對不能讓媽咪傷心，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

她可以為媽咪，放棄仇恨！

她可以隱藏自己的感情，放棄……這個男人！

甄宓詫異地瞪大眼眸，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在生下阿飄的時候，她思考了五年，最後才知道，假如她還喜歡king的話，她就不會為吉爾生下阿飄，所以才在阿飄五歲時嫁給他。

誰知道那場婚禮會成為她和吉爾分開的見證禮，吉爾失去生命，她被灌入吸血鬼血液，封印在《折翼天使》裡，失去自由。

只是，為什麼阿飄會這樣問她？她和king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甄宓求助地望向斯諾，兒子應該清楚女兒的事情吧？

斯諾擁著南宮飄的手緊了緊，對母親打了個眼色，輕微點點頭：“mathen，你就照實說吧，阿飄不會介意的。”

甄宓驀地皺起眉，兒子要她承認愛著king？為什麼要她承認？

“媽咪，你照實說吧！”南宮飄不覺地用另一隻手牽住哥哥，準備承受那無法預計的打擊，或者是沉重的喜悅。

甄宓瞄了一眼斯諾，眨眨眼眸，視線回到女兒身上，呼了口氣：“我……愛king！”

“嘶！”

南宮飄感覺到一聲輕微的撕裂聲在胸口萌發，接著就是無數的動盪，心臟被震得驀然粉碎。那抹心碎的刺痛從左胸漸漸擴散，延伸，握著斯諾的纖手不由地發抖，變得冰冷，甚至有些發麻，失去感覺。

甄宓看著女兒的神情變化，意識到自己的傷害，連忙想開口說清楚，斯諾連忙搭上話，安慰道：“在哥哥心中，你是最勇敢的女孩。”一邊說，一邊對母親搖搖頭，讓她忍忍。

“……”甄宓強壓著對女兒的心疼，垂下視線。不知道為什麼兒子會這樣說，但她絕對相信兒子是不會害女兒的。

南宮飄重重地呼了口氣，舒緩心情，扯起一陣淡笑，搖搖頭：“我沒事，真，真的沒事。”

斯諾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兩手擁緊她，給予鼓勵，給予支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