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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已經鑽進了旁邊的洞裡,見我站在原地沒動,回頭招呼我趕緊跟上。
我歪頭看了看大牙,用手指了指盡頭的水泥牆,努了努嘴,告訴大牙,這裡有些不對勁兒,不可能突然就沒有路了。
&ldo;沒路就沒路,這不是有小道嗎?&rdo;大牙不以為然。
我不死心地用手拍了拍這堵水泥牆,&ldo;嗵嗵&rdo;地響了幾聲,我又拍了拍側面的牆壁,突然就愣住了。趕緊重複又敲了幾次,果然,兩堵牆的聲音不一樣。我趕緊把大牙叫了回來,用力又敲了幾下,告訴他這面牆後好像是空的。
大牙也伸巴掌使勁地拍了拍,聽了聽聲音,也點了點頭,jian詐地笑了笑,沖我道:&ldo;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糙不肥,時不我待,因禍得福啊!&rdo;
我橫了他一眼,讓他先別淨想美事,先弄明白這裡為啥說封就給封上了。
大牙假模假式地用手摸了摸下巴,最後得出了結論,要麼是故意想要把後面的東西藏起來;要麼是後面的工程出了問題,不得不封上。
我打量了一眼大牙,長嘆了口氣,誇大牙真是思維敏捷,推理嚴密,這兩種可能就跟沒說一樣。
我倆現在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支手電筒以外,揹包里根本沒有什麼應手的傢伙,對付這種水泥牆,根本就是無能無力。憑我倆這血肉之軀估計就算是肋骨撞碎了,也不可能把這堵牆撞開。沒辦法,我在這裡刻了個記號,只好和大牙先回去,等到有機會再下來。
大牙悻悻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鑽進了洞裡。
這條通道爬到盡頭處,前面出現了一個三岔口,其中最右側的管道口旁邊還畫著一個大大的箭頭,正是我進來時留的記號,我剛想沿著原路返回,不過一想到前面髒水溝子裡的水耗子,就止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大牙,突然就愣住了。
大牙的衣服雖然一身惡臭,不過卻很乾慡。這麼來看,大牙進來時應該走的不是這條路,前面的三岔路口,有一條是我進來時走過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條通道。還有一條是被那隻大猴子給撞趴下時摔進去的通道,這麼想想,只有中間那條通道我沒有走過,而大牙最有可能進來時走的就是這條通道。
我瞅了一眼中間的這條通道,把我來時的遭遇說了一遍。
大牙看了看其他兩條通道,自己摸了摸衣服,也沒說別的,率先邁步就走了進去。
這條通道裡面果然很乾慡,一直往前走,中間拐了兩個彎,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這才發現盡頭處竟然有道擋板,我把擋板拉開後,終於看到了光線。果然,現在我們已經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後就沒看到大牙的蹤影,原來這裡竟然還有道這麼隱蔽的擋板。
當初剛下洞後,眼睛還不適應黑暗的環境,再加上心裡著急,所以也就忽略了這處暗門,直接順著管道就追了下去,沒想到竟然走兩岔去了。
我和大牙重見天日,相互打量對方都直咧嘴,沒多大一會兒的工夫,我倆弄得比拾破爛的還狼狽。想到柳葉和那導遊小姑娘還在等著我們的訊息,也不敢耽擱。原路再爬上去實在是太危險了,山勢陡峭,下來還好說,要想上去,難比登天。以我倆現在的體力估計爬不到一半就得掉下來,沒辦法,只能橫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後再做打算。
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沒有人來過,更沒有路。我和大牙穿林越嶺,走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終於才看到一條小徑。既然有路,就說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順著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鐘後,總算是從山上下來了。
手機有訊號了,大牙就趕緊給柳葉打電話。
工夫不大,就見柳葉一溜小跑地從山上跑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