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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明明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他媽明明可以自欺欺人的!”
我說:“你還是回到你前男友身邊去吧,我相信他還在等你!”
“浪漫”的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淌,融化了臉上的雪花,點綴出兩條深深的印跡。她說:“我究竟哪點不好?為什麼你還是會想起她?”
我說:“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像她!”
“浪漫”揮起手就給了我一個巴掌,我衝她笑的沒心沒肺,她轉身哭著跑了。
〈四十四〉
冬季是漫長的,伴隨著無聲無息的痛苦潛入夜,夢靨裡雪花潸然飄落,我走過的每一塊角落,都留下深陷的腳印,沉重的向著前方延伸出兩排惆悵。
我有些分不清楚晝夜,但卻深刻記得和娜娜分手的日子。
娜娜消失在我的現實世界,卻時常徘徊於我的夢裡,我開始嗜睡,不吃不喝的一天能睡上十多個小時,我不知道我這是在逃避?
還是隻是為了夢裡的相約?
這種日子沒過多久,“陽光”就給我打電話來,她在電話那頭對我說:“墨森,我來找你啦!”
我渾身疲乏努力打起精神跟她講話:“大半夜的,你現在在哪裡啊?機場還是火車站?”
“陽光”說:“什麼大半夜啊,明明是大白天,我看你真是不省人事了,我現在在你們機場這裡,感覺好大我走了幾次都沒走出去,我快迷路了啦,總之你快點來接我!”
“陽光”是個西雙版納的傣族姑娘,我們的相遇在那個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她站在夕陽下衝我笑,永遠有種不食人間煙火之美。她拉著我,身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悠揚的迴盪在雨後的古老橋頭,然後她無比自豪的一路上都在為我講解當地濃郁的康巴風情。
她的左右手上分別戴著一串鈴鐺,她說那是她媽媽為她在一個高僧那裡求來的,小時候她總是生病,求了鈴鐺之後就再也沒有生過病。
我說:“簡直扯淡,都是心理作用,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高僧!”
她說:“是呀,可是這畢竟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我7歲的時候她就走了,走的時候什麼也沒給我留下,也就留下這個了!”
然後她含淚衝我笑,牽強又特具吸引力的笑容。
我一向對那種本身有傷痛,卻依舊含淚微笑的女孩很著迷,如同梨花帶雨,讓我不由自主萌發出愛慕情愫。
我站在機場給“陽光”打電話,我說:“我現在在機場,你在哪裡,為什麼我沒看見你?”
“陽光”說:“我不知道我在哪裡!”
我表示很無語,我說:“你周圍有什麼建築沒有?如果你是在機場,至少你該告訴我你在哪個區域,我來找你!”
“陽光”說:“你在哪裡?我來找你!”
我說:“我在c區這裡,你在哪裡?”
“陽光”說:“c區在哪裡啊?為什麼我只見到b區沒有見到c區?”
我覺得我跟她交流有障礙,我耐著性子問她說:“你只要告訴我你在哪裡?我來找你,你是在b區嗎?”
“陽光”焦急的說:“在哪裡啊?c區究竟在哪裡啊?”
我深吸一口氣跟她講:“你不要管c區在哪裡,你只要告訴我你在哪裡就行了,我來找你!”
陽光的語氣越發焦急:“c區到底在哪裡啊?究竟在哪裡?”
我感到頭疼,我問:“你在哪裡?”
接下來我聽到“陽光”在那頭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糟糕,我手機快沒電了,喂喂喂……”
然後那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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