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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是冉竹剛才定是看見了他站在後面故意氣自己,卻還是按耐不住衝木河發火。
“以後別妄想再拿我做誘餌,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木河平靜原話回覆道,彷彿宣墨髮的火跟他毫無關係一般。
話一出,宣墨忽的沉默了。目光裡充滿複雜情緒,他擺擺手示意木河退下,而冉竹此刻的眸光越發的清澈清冷。
昏暗道路上又只剩下了宣墨和冉竹二人,冉竹忽的想起二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個下雪的夜裡,。
就在前幾天他吻了她,話語裡透露出想要追求她的意思,卻只是一場拖延戰術。
而今夜,似乎再沒了要待下去的必要。
冉竹緊了緊身上的風衣,抬腳就想離開,卻被宣墨伸手攔住。
“是木河告訴你的?”猶疑話語低低響起,帶著愧責。
又是愧疚的口氣,冉竹心底聽得煩躁,本不想交談的想法裡陡然生出了火氣:
“你以為你的佈局天衣無縫嗎?御林軍一點響動沒有就包圍了我們幾個,至少在橋斷髮生後的現場百姓被你暗中疏散掉,可你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尊景被幾名假裝侍衛的火舞者追殺,甚至我差點……”
冉竹倏地閉了嘴,暗暗罵自己還是不夠從容。她不就是他的誘餌嗎,她差點被殺他怎麼可能沒看到,何必還要再說一遍。
接收到宣墨眸中的詫異憤怒,心中一動,冉竹懷疑問道:
“怎麼?那四名假的火舞者不是你派的?”
“你真以為我會拿你的性命開玩笑嗎?今天是你放了我的鴿子,若不是守門的侍衛來報,我還以為你今天跟我玩失蹤呢。”
宣墨苦笑,看到冉竹臉上的不以為然,不由問道:
“你怎麼知道那火舞者是侍衛假扮的?”
“莫尊景檢查其中一個屍體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他腰間別著一塊腰牌,那個和我幻夢殿秋冬二人腰間掛著的很像。所以我猜他們是宮裡派出來的。”
冉竹解釋道,見宣墨神情不像有假,不由正經了神色。
大宣朝每個有人居住的宮殿裡都會有幾名侍衛把守,他們的腰牌有別於任何部門的侍衛腰牌,所以很好認。
“你就不會覺得是獨孤子諾一手導演的好戲?他來過宮中見過這腰牌仿製幾個又有何難。”宣墨不同意道。
“我當時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得出他也是拼死反抗。你覺得如果是認識的,那火舞者有必要舉刀劈向他的臉嗎,那分明是想補上一刀讓他必死的行為。當然不排除獨孤子諾的戲演的很真。”
冉竹回道,清亮的語氣裡帶著冷靜和沉著的分析。
“哼,就算如此他也逃脫不了嫌疑。”宣墨不悅道,心中卻在想著是那四名火舞者的幕後操縱者。
“總比某人好,見死不救。”冉竹冷聲回道,率先往前走了幾步,轉身看著一臉沉默的宣墨,一字一句道:
“收起你的一石二鳥計劃,機會,沒下次。”
至於那幕後兇手是誰,她心裡早已有了個人,而且**不離十。
宣墨臉上有著一瞬間的怔愣,彷彿那一刻被冉竹看穿了。
第二十六章 緊張三日
這一夜冉竹又是幾乎沒閤眼,臨上早朝前素錦跟她彙報了下昨夜穎冰陽的事情,聽到她開口吃飯的訊息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就出了殿。
冉竹知道她交代素錦的話起了作用,想來昨夜她和蕭風一定躲在哪裡過元宵了吧。
出門看到秋冬二人,與他們低低耳語了一番,這才去上早朝。
朝間意外看到莫尊景站在其中,雖然面色微恙但看得出精神不錯,見他並無大礙心中亦是放心了不少。
下朝後她主動找了莫尊景,而莫尊景站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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