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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正好端端的向他走過來。
白日裡沁玉說她能接觸戒指一事本就令他心生起疑,本想問完涼亭的事情後就試探問問她出生的事情。
今夜她又安然無恙的摸著寶玉,這般詭異令宣墨腦海裡不期然的想起了鬼神一說。
在很久以後冉竹才知道宣墨此刻的怪異想法,當場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白日裡她嘲諷我一直查不出你失憶的原因,還嘲笑露蟬的蠢,心裡失了理智沒察覺身旁有被燙過的杯子就潑向了她,也傷到了自己。”
冉竹的腳尖在碰到宣墨柔軟的靴子頂端時停了下來,說完抬頭仰望著宣墨,他的眸光明明滅滅帶動著冉竹的心也忽上忽下起伏不定。
這次她不等宣墨再後退,左手快速將寶玉握在手中,清澈雙眸堅定的望向薄唇緊抿的宣墨:
“這些話也早已跟你說過,你一直不查,不問,我總想你心裡到底是有她的,我再說幾遍也是沒用。若不是她拿你性命威脅或許我也會一直將這事實隱瞞下去。”
這是她心底最頹廢的想法,若宣墨心裡只有白靜,娶她只是為了所謂的承諾的話,她必然帶著秘密決然離去。
窗外長風驟起,颳得未關緊的門呼啦啦作響,彼時窗欞上忽然閃過一個黑影。
正對著門方向的冉竹目光一寒,未等宣墨說話,左手鬆開寶玉就衝了出去。
第六十四章 暖春難敵冷冬殤(十九)
院子裡一片漆黑,鬼影重重,目光所處不及寸尺,卻沒見到什麼可疑的身影。
冉竹抬頭朝丹青的房間望了望,房門緊閉屋內一片漆黑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可此刻她腦子早已冷靜警惕,將門重新關上一轉身卻撞入了一個胸膛裡,一股冷香湧進鼻間,卻是比以前淡了許多。
這傢伙是什麼時候跟過來的,冉竹尷尬想道,便想後退離開。
宣墨在冉竹奔到門邊時就立即跟了過來,忽然胸口被一處柔軟撞上,香玉滿懷,心頭一動。
見懷中之人慾要後退,宣墨不自覺抬手將她重新摁回懷中,一雙眸子在暗夜裡明明滅滅看不清他在想著些什麼。
冉竹一雙手就那樣停在半空,心撲通跳的厲害。幾次想摟緊宣墨,不知是太久沒有溫存過,而是出於不習慣,她最後還是無力的放了下來。
二人此刻都沒有了要談下去的**,只是二人所慮並非是一處罷了。
“她會武功,你要小心些。”冉竹靠在宣墨懷裡說道,說出了她心中最深的擔心,聲音低到只有他們二人聽得清楚,亦算是道別話語。
暗夜微涼,她光著腳站在地上,早有涼氣入體,可依靠的胸膛和腰間強而有力的大手所給予的溫度已足夠暖透她的心房。
“你們相處這麼多年,可知道她的來歷?”宣墨聽到白靜會武功,面色頓時凌厲起來,可在黑夜除了他的低沉話語什麼都看不出來。
冉竹搖搖頭,她也很想知道白靜的來歷,是什麼原因讓她這般恨自己,可卻堵在心口不敢問出。
“奴婢送皇上離開吧。”冉竹見宣墨沒有要走的意思,擔心剛才的黑影再度復返急忙催促道。
“你呢,從小在玄鎮長大嗎?你父母呢?”宣墨低聲問道,對於冉竹的話就當沒聽見。
說話間感覺到身上人兒輕顫,這才注意到她光著腳,想也未想的就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床上走去。
冉竹心頭顫了顫,聲音都帶著幾分緊張:
“當年瘟疫蔓延玄鎮,他們都在那一場瘟疫裡去世了,還是皇上陪奴婢一起花葬了他們。自記憶起就住在玄鎮了。”
他們第一次見面因一場死亡而奇妙展開,可冉竹從來也沒想到她亦曾因為一場生,而成了她的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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