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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做鵪鶉狀,無比乖巧的回答:「這是一幅畫。」
「什麼畫!」
我眨了眨自己的美寶蓮濃密長睫毛補充道:「就是您上次交給我的畫啊。」
老闆氣急了,一柺杖就打了過來。我沒敢躲,硬生生扛下了師父疼愛的鞭撻。
「超畫偽獸為什麼會畫成這樣!」說著,他恨意不消,又狠狠打了我幾棍子。
「不是您拿來讓我畫的嗎?」
「我沒讓你直接在捲軸上畫!」
我看著被自己畫得五顏六色的技能捲軸,內心有點委屈。為了練習好,還特意去買了賊貴的顏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沒錯!後現代繪畫,也是藝術!
「看來你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還是再去一趟實驗室提升一下。」
我驚慌失措的反駁。「別啊!師父。大蛇丸就是個變態。他做的實驗太噁心了,一點美感都沒有。」
老闆重重剁了剁柺杖,大怒道:「忍者最重要的是實力。其他都是拖累。」
這就是你單身至今的原因?你的老隊友三代目不僅有老婆,還有兒子,還有孫子。
「忍者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朋友,不需要親人。只有實力才能讓你活下去。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你知道下場是什麼。」
老闆冷靜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更凝重。沒法繼續插科打諢划水了。
我低下頭,在他身前跪下。
「是。團藏大人。」
我泡在水裡,就像泡菜一樣被醃入了一身血腥味兒。
天光破曉,老闆的苦大仇深臉出現在柵欄的上面。
他問:「你喜歡和宇智波的人打交道?」
送命題。
我伸直脖子,儘量不沾倒水說話。「不。我討厭他們。自大,不拿正眼看人,整日抱著過去的輝煌,不識時務,不為村子做貢獻,狼心狗肺,不知回報,和我的理想完全不同。」
老闆的臉色更加暗沉,小眼睛完全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麼。
如果說當初他從一堆豆丁裡挑出我做徒弟還有一絲溫情尚存,那這兩年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將那絲溫暖消磨得差不多了。
現在他看我的眼神,和大蛇丸那個變態看試驗品的神態差不多了。
他示意森乃老頭子把我撈出來,掛在一旁的刑具架上晾著。腥臭的血水在我腳下滴成了一灘不規則形狀,和髒兮兮的地面互相襯託。
柺杖用力打在我的下巴上,刺痛感猶如火焰一般從嘴巴燒到天靈蓋。
總算輪到我了。
舌禍根絕術。
慘絕人寰,坑人無數的禁術。
感謝這具怎麼折騰都依舊□□的身體,受了那麼多年的刑,這點痛苦還是能忍受下來。如果喊出聲來,變態森乃老頭子會更開心。
本著讓別人不開心我就開心的原則,我硬是忍著一聲沒吭。
「很好。忍者就應該忍受一切。從今天開始,你負責監視宇智波一族。如有任何異動,直接向我匯報。」
「是。團藏大人。」
天涼了。
是時候殺豬過冬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嘴賤性子皮
在團藏的底線上反覆橫跳
這是為什麼呢?
請走進木葉根部不得不探尋的未解之謎系列一——團藏的軟肋
劇情不可能那麼早放出來的。
就本章說隨便寫寫。
哈哈哈哈哈哈!
第3章 非典型宇智
根部運作起來的效率非常高。
暗部那群凡事都要等上級批准的傢伙搞不過根也是應該的。畢竟根部只聽從一個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