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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邵雪和沈妙說話,殿門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說得好!」
「謝教習來了!」
「快快,大家做好。」
學生們一陣騷動,接著紛紛坐在了蒲團上,葉信是新生,不懂其中的程式,動作慢了一些,等他想要找個蒲團時,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哥,坐我這裡。」葉玲低聲叫道,接著她側了側身體,把坐下的蒲團讓出了一半。
葉信和葉玲並排坐下,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年輕人緩步走上高臺,他的年紀看起來在二十二、三左右,比這裡的學生大不了幾歲,不過,所有學生看向那年輕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尊敬,包括溫容幾個人。
「同學們好。」那年輕人一邊走一邊笑嘻嘻的揮手叫道。
「教習好。」學生們都異口同聲的應道,接著一起站起身,唯獨葉信惡狠狠的盯著那年輕人。
「同學們辛苦。」那年輕人又叫道,他似乎很享受,搖頭晃腦的,壓根沒注意葉信的視線,手中還端著茶盞,怪異的是,他的步伐並不慢,但茶盞中的茶水紋絲不動,恍若凍住了一樣。
「教習辛苦!」學生們再次應道。
「謝哥,沒必要每次都這樣啊,站起來坐下去的,好麻煩,別的教習從來不這麼折騰。」沈妙笑嘻嘻地說道,看她的表情還有用辭,和謝恩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
「叫教習!」那年輕人板起臉:「你們不懂,幾年前曾經有一個妖孽也是這樣折騰我的,如果我不折騰折騰你們,難以釋懷啊……」
「妖孽是什麼意思?」沈妙一點不怕那年輕人。
「是混蛋、變態、殺人狂、虐待狂、蛇精病的混合體,是……」那年輕人話沒說完,突然感應到什麼,視線向葉玲這般看來,他的表情當即變得格外精彩,呆了呆,唬得扭身就走,手中的茶盞險些打翻。
只是剛走出幾步,他突然變得站住了,皺眉似乎思考著什麼,隨後一縷笑意在嘴角綻放,笑容越來越盛,最後甚至變成捧腹大笑。
「謝教習怎麼了?」一個學生詫異地說道。
「不知道,可能是受什麼刺激了吧……」另一個學生低聲說道。
「我已經聽到過好多次了,謝教習罵我們的時候,經常罵我們蛇精病,可蛇精病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葉玲看向葉信:「哥你在外面遊歷過,懂不懂?」
「一種方言。」沈妙很肯定地說道:「應該是腦子有毛病的意思。」
這時,那年輕人的視線轉向葉信,笑嘻嘻地說道:「這位同學,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呢。」
「謝教習,他是我哥哥葉信,今天剛剛進入龍騰講武學院。」葉玲急忙站了起來:「這裡有馮院長批的契引。」說完她從腰間取出一張信封狀的東西,隨後又伸手去拽葉信。
葉信開啟了葉玲的手,斜眼看著那年輕人。
「怎麼突然有些怕怕……我的小心臟啊……」那年輕人咧著嘴,用掌心在自己的胸口使勁撫動著:「不用看了,想來我們溫柔美麗可愛大方典雅高貴活潑純潔的葉小姐是不會騙我的。」
「什……什麼……」葉玲被誇得一腦門子黑線。
「好了,你坐下吧。」那年輕人伸手向下按,示意葉玲坐下,隨後說道:「剛才我們說到哪了?對……看得出來,有不少人對溫容產生了怨氣,是吧?」
學生們沒人說話,只是相互交換著眼色。
「你們之中至少有一半人以後是要上戰場搏富貴的,以這種品行,你們根本找不到朋友。」那年輕人緩緩說道:「什麼叫袍澤?不但要信任戰友的能力,更要包容戰友的失誤!連這點心胸都沒有,你們將會被排除在外,我敢說,這樣你們連一年都撐不過去。」
第30章 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