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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在回到秋川家宅邸之前被掉包的。當時根據分析,我把懷疑的目標定在了佐田康子身上。但是如你所知,康子對一切給予否認。儘管我當時斷定如果不是康子把藥劑掉包,就是她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人,但是,康子自己把藥劑掉包的可能性並不大!另外,秋川家人的模樣都相當奇怪。貞子穿著和服在閱讀托馬斯·哈代的小說,寬子則閱讀範·達因的書一直到深夜,加上伊達、貞子和德子夫人發生的爭執。況且在進行偵訊的時候,貞子還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對伊達的事情又說謊。凡此種種,讓我不得不率先懷疑貞子和伊達,然後是寬子。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意之間發現了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藤枝很快地喝掉了面前的濃湯,此時服務生正好把龍蝦端了上來,他伸手夾了一塊龍蝦,繼續往下說:“你還記得嗎?我曾經比較過已收到的威脅信件,認定是使用兩部打字機打出來的。當時我曾想到一件事情,就是說,並不是同一個人使用兩部打字機,而是有兩個人在分別使用兩部打字機。現在再去回憶,當時的想法當然是完全錯誤的,我所收到的信件都出自林田一人之手,之所以會出現兩部打字機完全是偶然的情況。不過,同樣偶然的是,我錯誤的判斷反而讓我提早發覺了真正的兇手。因為我很早就認定兩個人中的一人是最初寄送威脅信件的人,另外一個人則是行兇的罪犯。但當時我並不知道里村千代子的事情,所以認定寄送威脅信件到我事務所的人,和寄送威脅信件做出5月1日警告的並非同一個人,始料未及的是,我的這個出發點居然是正確的。柯南·道爾在對‘奧斯卡·斯拉特事件’做出評論的時候曾說過:‘如果在開始時所做的調查是錯誤的,那麼最終就幾乎無法逮捕到真正的兇犯。’但這一次的事件卻是極少數的例外之一。我們正要走入歧途之際,4月20日的事件發生了,就在這一起案件之後,我做出瞭如下的斷論:一,4月20日的兇案和4月17日的兇案是同一人所為;二,兇手是個男性;三,兇手感覺到佐田康子只要活著就會給他帶來危險;四,兇手一定是駿太郎熟悉的人;五,兇手絕對是那種殺人以後即便被人發現也不會被懷疑的人;六,從唱片詭計以及其他方面可以看出,兇手必定有著異乎尋常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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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了之前我所說的那些推理之後,我確信了上述的六點。但是,這裡依然有著一個重大的疑問,就是,兇手到底是使用什麼方法,才讓康子那麼堅定地選擇不說出實情呢?對此我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但就在這個時候,早川辰吉出現了,並且很快就坦白自己在4月17日晚上見過康子。”
“對了,就是在早川辰吉被捕的那天,你就曾表示早川辰吉和佐田康子在17日那天肯定見過面,那不是信口猜測的嗎?”
“當然不是。我早已認定康子在17日那天曾遇到過什麼人,所以在聽了早川辰吉的供述以後,立刻就知道康子所見到的人就是他。但這樣一來,早川辰吉就不是那個兇手了。就是說,那天佐田康子除了遇見早川辰吉,肯定還遇到了另外一個人,那這個人又是誰呢?我當時首先想到的是伊達。但問題在於,伊達正男是怎樣讓康子那麼堅定地保持沉默呢?這個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更為重要的是,以伊達正男的頭腦,是不足以想出像唱片詭計那樣的事情的。當時,能夠想出那麼奇妙計策的人只有寬子、林田和我。所以,隨後我就開始認為可能是寬子和伊達合謀,不過沒有多久我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可這樣一來,可疑的人就只有林田了,只有他符合我前面所提到的六點。而且就在此時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在20日晚上離開秋川家宅邸的時候,他提到了沾有泥土的拖鞋的事情。其實關於那雙拖鞋,你是知道的,我完全是在無意之間發現的,那麼,林田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個時候我就發現,無論多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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