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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泥煤啊!」司卓把枕頭朝他甩過去,「這是重點嗎!」
小丘有點委屈,卻也沒有躲避,任憑枕頭砸在自己身上。
「主人不是要報名嗎,」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報名參加試煉。」
「你就不能讓我完好無損的離開這個世界嗎!每次都得來這麼一出!」司卓想爬起來揍他一頓,無奈自己現在實在是沒力氣。
「主人…」小丘眨巴著眼睛。
司卓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應該知道的,法則到底有多麼坑爹。」
他的話又沒能說完。
小丘就衝過來給了他一刀。
「臥槽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捅腎啊!老子的腎是你能動的…」
……
站在城門口的是一隊看上去有些狼狽的人。大部分是青壯年的男性,只有幾個女人,皆神情空洞。
「有異能的站出來。」
說話的是個年紀不大,染著金色頭髮的青年。他的語氣輕鄙,好像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同類,而是低等生物。
被他如同牲畜般打量著的人群沉默著。
能走到這個基地,他們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人。
背叛,殺戮,欺騙,他們都已經嘗過了。
好不容易到了這裡…
卻被擋在基地外。
這麼多人,只有三個人有異能。
都是二十多歲的男性。
一個身穿墨綠色的迷彩服,表情陰鬱的攥著一把刀。他的左側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剛剛結痂,看上去有些懾人。
還有一個是穿著白襯衫和修身長褲的青年,他的身體看上去有些單薄,但面上卻掛著笑容。他的衣服乾淨的不像是末世中摸爬滾打過的人,反倒像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
最後一個是個看上去不太顯眼的男子。他戴著眼鏡,看上去有些弱氣,面容清秀。他垂下眼睛看著地面,不發一言。
「喂喂,就三個?」金髮青年不太滿意,啐了一聲。
指著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臉上的傷,「你,不會是被喪屍抓到的吧。」
男人沒回話,倒是那個貴公子一般的青年替他作了回答,「不是呢,是被人傷的。」
已經不需要再多做解釋,金髮青年就瞭解了大概發生了什麼。
無非是那些司空見慣的背叛戲碼。
「行吧,你們三個跟我來。」擺了擺手,金髮青年如此說道。
他沒有說其他人會如何,但看他的態度,眾人也明白了什麼。
人群騷動了起來。
金髮青年一揮手,火焰在地上劃出了一條線。
鄙夷的看著安靜下來的人群,他開口,「廢物還不趁早滾出去,越過這條線,你們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穿著迷彩服的男人頭都未回,面無表情的如同冷血的修羅。
貴公子一般的青年則是依舊掛著笑容,襯著眼前的一幕,反倒讓人覺得恐懼。
只有那個戴眼鏡的清秀男子看了一下人群,幾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
「反正都是死!」忽然有個中年男人吼了出來,「你趕我們出去,不就是讓我們去死嗎!」
有人附和了他,「對!與其被喪屍咬死,還不如…」
「我們好不容易到了這裡!」
「你憑什麼讓我們出去!不就是仗著自己的異能嗎!」
累積的負面情緒一旦點燃,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
金髮青年冷笑了一聲,手中燃起了火焰,「我看你們…」
「鍾哥。」溫和輕柔的聲音響起。
就像是一汪清泉,帶著讓人安心的魔力。
金髮青年猛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