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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有些來頭,老兒,如果你能擺脫我的魚竿,我就服了你,否則你往昔盛名,掃地不要算了。”
黑衣老者,忽然抖動了一下道:“莫非你是蠅面叟的弟子,前來探聽老夫的虛實的?”
說著一雙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冷紅溪。
冷紅溪冷笑了一聲道:“你說些什麼,我一概不知,老兒,你只要拉開了釣竿,我就饒你不死!”
黑衣老者面色一陣大變,嘿嘿笑道:“果然不錯了,想不到蠅面老兒如此無信,巴山之約,尚有一月,莫非他還怕老夫不踐約而去麼?”
冷紅溪越聽越是莫名其妙,不由冷冷一笑道:“你休要胡說,顧左右而言他,要去巴山,先得逃過我這支釣竿,否則豈非廢話麼!”
黑衣老者蒼須顫動,狂笑了一聲,道:“娃娃,如此說,你果真是有心而來了!”
他分出一隻左手,把胸前的長髯打了一個結,目光閃爍,現出了一片殺機。
冷紅溪怒目註定著他,一語不發!
他自從滇南脫困後,這將近一年來,行走江湖,如同虎入人群,所向無敵,從未見過一個敵手,眼前這個瘦弱的老人,卻能借一釣竿,和自己爭持不下。
雖說是一支魚竿,可是在武功有造詣者手上,無異兵刃一般。
冷紅溪怎能不驚?他冷然道:“老兒,你叫什麼名字?冷某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老者啞聲一笑,聲調發抖,可見全身內功,已貫入魚竿,他訥訥的道:“我已說過,莫非你耳聾了不成?”
說著鼻中哼了一聲,又道:“娃娃,你叫什麼?蠅面叟能有你這麼一個弟子,也值得驕傲了!”
冷紅溪冷冷的道:“你說些什麼,我一概不知,不過你問我姓名,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冷紅溪!”
微微一笑,又道,“你知道了我的姓名,大概也活不長了!”
一竿老人斑白的頭髮抖動了一下,道:“娃娃,你好大的口氣!我們今天就看一看誰死誰活吧!”
說著手中魚竿,又抖動了一下。
冷紅溪就覺得對方竿上,傳過來一股絕大的奇+書*網勁力,勁力之大,竟差一點使得自己把持不住。
他心中大大地吃了一驚,趕忙定住心神,使出“乾元真力”,隨著手腕一抖,一股內力順竿傳了出去。
他寒澗臥冰,九載苦功,內力之充沛,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思議!
這種內力甫一逼出,就見那黑衣老人,整個身子,霍然大動了一下。
他那原本黑瘦的臉上,這時竟泛出了一股紅光,兩太陽穴上,暴出了無數青筋!
可是他仍然緊緊握住手中的魚竿,鼻中微微哼了一聲。
二人這時俱都不再發言,那兩尾原先在空中蹦躍的鮮魚,這時俱都不再動了,就像是兩片魚乾似的,懸在當空。
良久之後,忽見那黑衣老人,身子向前猛的一傾。
他手上的魚竿,卻在這時一折為二!
腳下不由自主,向前一連跑了三四步,才扶柱站住。
他臉色這時變得蒼白十分,前胸頻頻起伏著,同時發出了一長串的輕咳。
冷紅溪朗笑了一聲道:“老頭兒,你可服氣了?”
黑衣老者忽然大吼一聲,身形一飄,已到了冷紅溪身前。
他手上仍然拿著那斷了的半截魚竿,這時竟隨著這聲怒吼,向冷紅溪胸前點來。
冷紅溪雖然施出內力,震斷了對方魚竿,卻也覺得兩腕痠疼,心中不禁對這個老人,生出了一些欽佩。
這時見他向自己下手,自是不敢大意!
他身子霍然向旁一閃,只覺得老者竿頂,透出了一股尖風,所幸未被它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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