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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畢竟鬼是個可有可無的事兒,惡人可是實實在在的。前幾個月樓下門診的護士就比較悽慘,晚上遭人打砸,把腦袋都敲破了,哭著到8樓來縫針。現在做醫生做護士,得跟美國人民一樣,配把槍才行。鋼叉真是太落伍了,像美殘那樣扛不動怎麼辦?
一想再想,出於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習秋彤同意夏未嵐留下來,雖然夏未嵐也身無二兩肉,不過好歹自己跑去喊保安的時候,可以把她丟給殭屍斷後。
惡毒的想完了,習秋彤終於放夏未嵐進了休息室,護士站的休息室是大家的休息室,兩張床。是護士自己放的。有時候夜班或者白班午休用。
夏未嵐睡在最外頭的床位。
習秋彤懶得再發表意見,非常時期有個伴兒,不管是誰,先留著吧。把夏未嵐趕走也就是那回事兒。只要她不辭職,夏未嵐不辭職,總會在樓道里碰見,在科室裡碰見,在大會上碰見,在手術室裡碰見,在女廁所碰見。
她要奉養雙親,辭職的機率估計不大。以夏未嵐現在全國著名三甲大醫院風生水起的外科事業,如果她辭職也是腦子進水。
所以抬頭不見低頭見。忍來忍去,夏未
嵐回來都一年了。
還有啥過不去的。
幫夏未嵐關了燈,帶上門,夏未嵐睡覺。她值班。
值班值到後半夜的時候。
習秋彤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夏未嵐起來在旁邊喊她。
“習秋彤,別趴在這兒睡,容易生病。進去睡。”
“嗯??”
習秋彤做了噩夢。
幸好給人叫醒了。
出了一頭冷汗。
她夢見有一群人纏著繃帶血狼一樣的在追她,要把她碎屍萬段,她一直跑,就是怎麼也跑不出去這棟樓的8樓。
醒來習秋彤就嚇壞了,臉都白了。
叮叮~~
手機響,聲音特別大。
“啊!”習秋彤嚇的站起來。
媽呀,她不都關機了嗎,還響個什麼勁頭!半夜三點要不要這麼詭異!
夏未嵐再忍不住,看她快精神衰弱的樣子,伸手拉住她把她往自己懷裡拉了一把,心疼的抱了抱她,在她耳邊道:“不怕,你手機已經關了。應該是隔壁病房病人的手機聲傳過來。”
習秋彤已經不知道怎麼說,靠在了夏未嵐懷裡。
上一次是被老太嚴重傷自尊的身心疲憊,忍不住求她抱一會兒。
這一回??
已經累的連話都不想說。
這種高壓的生活一直過下去,跳樓大概是全國三甲醫院護士長最後的解脫。
“好了,去休息室你再睡一會兒,我陪你。”夏未嵐和她很久很久以前一樣又冷靜又強大又溫柔。
習秋彤沒有任何要反駁的理由,她現在就是不想說話。
夏未嵐鬆開她,把她拉進休息室,讓她躺在床上睡。夏未嵐自己則搬了個凳子坐在一邊,跟看病人守夜一樣。
燈關了。
窗外外頭有光。外頭整形科是一大棟樓,白亮的燈把四四方方的樓照的像棺材。
習秋彤枕著枕頭一直不能閉眼睛。
夏未嵐坐在床邊終是開口道:“睡不著嗎?”
習秋彤閉著嘴巴,不知怎麼翻了個身,仰頭對著天花板,雙手放在小腹上,躺了
一會兒才道:“我想我媽。”
“想回家?”夏未嵐道。
習秋彤在暗咚咚的休息室看天花板上窗外的反光道:“有點。兩年過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家裡咋樣了。爸媽年紀大了,再種地可能也幹不動了。去年她為荒了一畝地電話裡跟我哭了很久。我說幹不動荒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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