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2/4 頁)
的苦,默不作聲地移開視線,往關濟那邊看。
關濟本來在招呼畢若珊,看見鄭書意出來了,便跟馬廄一個人揮了揮手,鬆了韁繩,緊接著就要朝鄭書意走過來。
畢若珊一看,也不知突然跟關濟說了什麼,把人留在了那裡。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隨後她朝鄭書意抬了抬下巴,用只有兩人能懂的眼神在傳遞資訊。
鄭書意默默搖頭。
她不懂,她什麼都不想懂。
正想著,時宴不知什麼時候牽著馬,慢慢走到了她身邊。
“上馬。”
鄭書意:“……”
她看了時宴一眼,抿著僵硬的笑,退了一步。
“不了吧,我就是來放放風,並不想上馬。”
時宴點點頭:“你自己上去,還是我幫你?”
“……”
大腿突然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鄭書意嘴角一扯,乾巴巴地問:“就沒有陽間選項嗎?”
時宴可能一時間沒有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
而鄭書意說出口的一瞬間也有點後悔,立刻又說:“那你抱我吧,要公主抱那種。”
炎炎陽光下,時宴的鼻樑上的鏡片反著光,鄭書意看不清他的眼神。
卻清楚地看見他倏地笑了一下。
瀲灩光暈綴在鏡框上,襯得他這抹笑有些扎眼。
時宴不是個愛笑的人。
認識這麼久,鄭書意見過他笑的時刻,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所以他驟然這樣,鄭書意心裡反而有些發毛。
眼看著他就真的走過來了,鄭書意卻忽然繞了一下,自己踩著馬鐙騎上了馬背。
待她剛剛拉住韁繩,身後一沉,時宴的氣息再次襲來。
時宴會騎上同一匹馬,鄭書意完全不意外,看他剛剛那表情,也像是會站在地上幫她牽繩的人。
不過他今天似乎做個人了,不緊不慢地驅著馬,悠閒地晃悠在圍欄邊際,離關濟他們百米遠。
偶爾有風吹過,攜帶著草地的味道,捲起鄭書意的頭髮,時不時拂在時宴臉上。
像是真的在散步,連呼吸也變得舒緩。
過了很久,就在鄭書意以為歲月就這樣靜好時,耳邊突然響起他的聲音。
“以後別隨便說那種話。”
鄭書意:“嗯?”
“我不是什麼柳下惠。”
“……”
-
傍晚,鄭書意將畢若珊送到了安檢口。
臨走前,畢若珊還不忘耳提面命。
“別忘了我的叮囑,矜持,矜持一點懂嗎?放長線釣大魚!”
鄭書意應著說“知道了知道了”,連忙把她趕進了安檢口。
冥冥天色,晚霞在天邊翻湧,機場人來人往,行色匆匆。
假期一晃眼就這麼過了,鄭書意一個人回到家裡,洗了個澡,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天一亮,又是新的工作日。
收假回來的眾人一如既往地無精打采,彷彿都還沒從假期中回過神。
午飯後,鄭書意正準備趴著睡一會兒,許雨靈經過她工位,突然問道:“書意,你過年回不回婺城啊。”
鄭書意抬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戒備一絲迷茫,“不回。”
“啊?”許雨靈問,“為什麼啊?”
鄭書意:“因為我不是婺城人。”
“……”
許雨靈尷尬地笑了笑,還能面不改色地說:“原來是我搞錯了,婺城不是最出美女嘛,我一直以為你是婺城人呢。”
說完,端著杯子施施然離開。
這一操作,把一旁的孔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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