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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西飛,身如幻影,幾次往來,剩下的六個殺手,轉眼間又有人魂歸西天。最後剩下的刀傷臉和另一名殺手,見狀不妙,慌忙分散奪路逃命。
聶十八早有準備。他一直不出手,就是防範賊人逃跑。何況他還要捉個活口,問清天魔教的秘密總壇的所在之處。他一見刀傷臉與另一個殺手逃人樹林裡,身形一閃,首先將那名還沒有逃人樹林裡的殺手扔在娉娉腳下。跟著不久,刀傷臉也給他提了回來,扔在篝火旁。
帶頭的賊人老伍看見這種情景,不但傻了眼,更是驚震得魂飛魄散。他感到自己看走了眼。這一對男女,可不是什麼獵人,而是武林中拔尖的上乘高手。老陸送來的情報完全錯了。情報上說這一對獵人是地道的獵人,就是會武功也肯定不高。要是早知道他們是上乘高手,自己就不會這麼大意而來。
老伍心中所說的老陸,就是聶十八、娉娉在溪邊涼亭所碰上的那位中年漢子,他是天魔教中的一個耳目,他同樣也看走了眼。聶十八一身真氣的奇厚已達到了反璞歸真的最高境界,神蘊收斂,完全像一個不會武功的平民百姓。何況他本來就是一位深山中的獵人,言行舉讓,全無任何破綻。別說是老陸,就是任何止乘高手也看不出來。
娉娉朝老伍問:“你現在還要不要殺我哥,帶走我?”
老伍人雖不能動,仍可以說話。他衰求道:“小人有眼無珠,不識兩位英雄,得罪了,請饒命。”
“饒命?我哥願將身上的銀兩和捕捉的獵物都獻上,求你們放過我們,你幹嗎不放過還要殺我們?”
“小人知錯了!”
“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這一帶攔路搶劫的綠林中人,為了生計,才幹這等無本的買賣。”
“既然這樣,你們搶錢就可以了,幹嗎還要殺人?”
“小人怕留下活口,洩露了我們的行蹤,招惹官兵來剿,所以……”
“你們只是一夥山賊草寇?”
“是的!”
“好!你們頭兒是誰?山寨在哪裡?”
“小人帶著九位弟兄,四下走走,時而在破廟裡住,時而在老林中睡,時而分散混入鎮賭場中賭錢,飲酒過夜,沒一處永久安身的居所。”
“看來你不想對我們說實話了。”
“小人說的都是實話。”
“好!那麼我留你也無用。”娉娉手起劍落,一劍就送他上了黃泉之路。
娉娉殺了老伍後,目視刀傷臉:“你想不想學他那樣?”
刀傷臉驚恐地問:“你想要我們怎樣?”
“向我們說實話呀!告訴我們,你們的寨主是誰?山寨在哪裡?”
“我們十個弟兄,都是各處走投無路的窮苦弟兄,由他帶領我們來到大洪山,幹這些沒本錢的買賣,有什麼山寨、寨主了?”
娉娉又是一劍,在他刀傷的臉上,又添上了一道新劍痕,問:“你想不想再添上一條劍痕?你再說沒有寨主和山寨,我可要在你這張臉上劃上七八劍。”
刀傷臉說:“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我劃完了你這張臉,再在你身上劃,劃到你願意說出為止。”
聶十八看得不忍,說:“算了!娉妹,或許他們真的是一夥山賊草寇,沒有什麼固定的賊窩。”
娉娉想了一下:“好!那放了他們,殺了這樣的草寇,也汙了我的劍。”
聶十八凌空出指,解開他們被封了的穴位:“你們還不快走?別等我妹妹惱怒起來,又要殺你們了!”
刀傷臉一聽,如逢大赦,不顧臉上劍傷之痛,慌忙與那個匪徒逃入了森林。他們走了以後,娉娉問聶十八:“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夥四處流竄的山賊草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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