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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方木，校長說的事是真的麼？&rdo;

&ldo;那傢伙長什麼樣？&rdo;

&ldo;聽說他還吸血，是麼？&rdo;

&ldo;公安局給你獎金了麼？&rdo;

方木奮力撥開人群，站到自己的電腦桌前，轉身，掃視了一眼滿懷期待的人群，突然冷冷地說：

&ldo;出去。&rdo;

有人還要開口。方木大喊一聲：&ldo;出去！&rdo;

大家被嚇了一跳，有人不滿的嘟囔著：&ldo;有什麼啊？不就是破了個案麼？&rdo;

方木轉身坐下，把後背對著他們。

他們尷尬的站著，杜宇出來小聲地打著圓場：&ldo;他心情不好，你們先走吧。&rdo;

終於，寢室裡只剩下方木和杜宇兩個人。方木拿出一根煙，顫抖著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頭向後，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杜宇小心翼翼的看著方木的臉色，想了想，開口說道：&ldo;校長也真是的，讓人家上臺發言，好歹也得給點心理準備啊。就那麼上去，多尷尬。&rdo;

&ldo;我謝謝你了，&rdo;方木有氣無力的說，&ldo;不過請你閉嘴，否則你也給我出去。&rdo;

杜宇滿不高興的撇撇嘴，不過沒再說什麼。

電話響了，杜宇看方木沒有動彈的意思，就走過去拿起話筒，說了幾句，就把話筒遞過來。

&ldo;方木，喬老師找你。&rdo;

方木打起精神，接過電話。

&ldo;喂，喬老師你好。&rdo;

&ldo;方木？你現在忙麼？&rdo;話筒裡是喬老師底氣十足的聲音，可是語氣冰冷，全沒有往日的親切。

&ldo;不，不忙。&rdo;

&ldo;好，那你來我家一趟。&rdo;說完，不等方木回答，喬老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喬允平教授坐在客廳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時間不長就覺得胸口發悶。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盡力向遠處眺望著。鉛灰色的天空，有大朵的烏雲，看起來並不讓人感到舒暢。低下頭，看見方木正在和樓下賣水果的小販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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