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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蔣捷會做妥協,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恰當就做什麼事,曉聲不一樣,他就是在茶社,還是要點可樂,不喜散就決不妥協,活得很自我。我想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正哥會格外喜歡蔣捷,任誰都會選擇善解人意又聽話乖巧的男孩吧!
第一次看見蔣捷是在什麼地方?應該是那次在洪門,正哥帶他來祭奠洪叔。正哥先進去,留他坐在堂口。沈兵那傢伙不遠不近地保護著,怎的?他們難不成還防著我麼?怕我拿正哥的新歡撒氣?笑話,我怎麼敢?何況我已有耳聞,這個被正哥拿著當寶的男孩,跟曉聲竟有幾分相似。我聽到這訊息時,真不知道該替曉聲高興呢,還是遺憾。我一走近堂口,沈兵就動了身形,我朝他看了一眼,攤手示意我沒惡意,他才放鬆了些。那個叫蔣捷的男孩坐在一邊,很規矩,漫有四處亂看,我走過去對他說:&ldo;你就是蔣捷吧?&rdo;
他抬頭看著我,那個剎那,我承認有些失神。那雙眼睛,眼波流轉的氣質,果然是象極了曉聲,甚至連那輕微挑眉的習慣動作都那麼神似。沈兵很快帶走了他,很明顯地,他是受保護的,那兄弟仨個個都當他是寶,連曉聲的名字都沒人跟他提過。那一次我心中只有酸澀。我討厭代替曉聲的人,他甚至霸佔了曉聲的容貌。
正哥發話,讓我去開導蔣捷的時候,我心裡暗暗詫異了:他竟然還沒吃上蔣捷!今時今日的他,已非昨日之周正,想要的人,怎麼會有耐心翟燴麼久?除非,他認真了,對蔣捷動了心。可他不是說過,以後再也不動真心了麼?難道這個蔣捷竟如此神通廣大?在芝大門前等待的時候,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跟曉聲說,我的傻弟弟,你賠了性命也沒得到的一顆心,註定要是別人的了。不久蔣捷夾在剛愎自用個外國人之間走出來,不得不承認,他是那麼出眾的一個男孩兒,即使在高大的美國人之間,修長的身材依舊是那麼醒目。他的衣服應該是江山紿挑的,看起來帶足了江山的品位,淺咖啡色的短大衣,戴著米色條紋的圍巾。兩條長長的腿裹在合身的深藍色牛仔褲裡,比例美好得像是職業的男模。他上車的時候笑得那麼燦爛,開心地跟我打招呼,聰明又不世故,依舊帶著年輕人的朝氣和樂觀。曉聲輸給這樣的一個人物,也不算委屈了。那一路,我漸漸明白了正哥喜歡蔣捷的原因,他乾淨就象窗外的雪,看著你的目光專注而純淨,同樣漂亮的眼睛裡,比曉聲多了坦誠和安靜,我忽然想看他淚盈於睫的模樣,那必定是驚動心魄的勾引,是正哥過不了的關。
我發現自己無法計厭蔣捷,尤其在他知道了曉聲的故事以後,對我競開始親近起來。面對那張似曾相識的臉,他明朗的微笑,很多時候我會產生錯覺,誤會那與我傾心交談的人,是曉聲尚在人間,並且他甚至比曉聲更知我心。我跟曉聲說我可能喜散沈兵的峙候,他說,得了吧,哥,他心裡根本浚有你,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弟弟,心如果說死就死,你又怎會死不瞑目?我沒跟蔣捷說沈兵,可他猜出來了。是,以他的冰雪聰明,又怎麼可能瞞得遇?然而,他只默默地陪伴,從不會讓我感到半分尷尬和為難……他是那麼好的一個朋友,坦誠而真摯地關懷我……而我被魔鬼迷了心竅,當川上找到我的時候,我想到的只有曉聲死去時不肯閉上的眼睛,想到的是沈兵冷漠的背影,永遠那麼毫無同情地對著我。我執拗地想知道一個答案,為此失去我唯一擁有的友誼也在所不惜。
窗外的去糾集起來,伸手撥開窗,空氣中是濃厚的水氣,看來是要下雨。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跳動的號碼反覆不停,我猶豫很久才接通:&ldo;成了年哥,人到手了。&rdo;
對不起,蔣捷,我不配你的友誼。
四、江山篇
我不知道為什麼事隔多年,自己如何記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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