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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盡力好好走下去,沒事。”
蘇媽媽便也沒說什麼,二人互囑咐了些話後白凝便拿了花樣子離了南院。
鍾冉本是說要繡好些個荷包送給眾人做年節禮,可眼看著除夕就要到,這荷包卻還只繡完一個,心裡便是著急,這會子正在屋裡煩躁趕著工。
白凝進來時鐘冉正扔了手上花繃子發脾氣,流砂在外頭指導著丫頭們搞大掃除,沒空顧及鍾冉,鍾冉見了白凝,問花樣子拿到沒有,白凝便將蘇媽媽給遞給鍾冉,又俯身將地上半成品刺繡撿了起來,笑問鍾冉道:“姑娘可是在惱這荷包?”
鍾冉坐在桌旁翻著蘇媽媽剛給花樣子,邊看邊回著白凝:“可不是,怎麼瞅怎麼難看,根本就沒法跟流砂繡荷包比。”
白凝聽鍾冉如此說便垂頭細瞧了下鍾冉繡這荷包,無論從針腳整齊度,還是繡工勻整,意象明暗虛實等方面來看,都還是不錯,雖不能說有多出挑,但也絕不至於像鍾冉說那般難以難出手,想來怕是鍾冉孩子心,只以為別人才是好,自己在手,卻怎樣都是差,便抿了嘴走至鍾冉身邊,笑道:“我瞧著姑娘這荷包倒是不錯,怎麼會這麼入不了姑娘眼呢?”
鍾冉聽了白凝評價,偏了頭望著白凝,道:“你說可是真話?還算不錯?”
白凝挑挑眉,道:“是真話,確是還行,再說了,這些荷包都是姑娘準備送給夫人老爺及少爺姑娘們做年節禮,怎麼著也得開心繼續繡下去對不對?大過年,若是身上帶著充滿姑娘怨氣荷包,豈不是不吉利?”
鍾冉聽了白凝這話倒是驚了一番,仰頭啊了一聲,道:“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些,是不能在新年裡帶給她們怨念。”鍾冉說罷又偏了臉望著白凝,忽閃著兩隻大眼睛道:“從今兒個起,每次我繡荷包前你便給我講個笑話,我要帶著滿心歡喜來繡這些荷包,嘿嘿,聽到沒有?”
白凝聽了鍾冉這話啞然了片刻,這是什麼邏輯?有這麼當真嗎?早知道就不開解她,由著她懊惱算了,現如今憑白無故攬了這樁事,可如何應付得了,一兩個笑話便也罷了,她若是一天斷斷續續摸那針線十幾二十次,那……呃……可不是輕易應付得了!
陳年笑話
白凝啞然之餘,流砂從外頭進來,至桌旁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外頭太冷,沒待多久便覺冷得受不了。
流砂捧著茶杯喝了一大口,又放下至鍾冉身邊,與鍾冉一道瞅了瞅蘇媽媽給那些花樣子,笑道:“姑娘這工夫可是重了,又來幾個。”
鍾冉斜瞅了她一眼,道:“這本就是要繡,不過是弄壞了幾個,現如今補上來而已,外頭如何了,今兒個是掃塵,母親可是要來我這裡視察。”
流砂笑回道:“姑娘放心,丫頭們都做得挺好,我喝了這杯茶便出去。”流砂說罷又抿了幾口,轉身將茶杯往桌上一擱便又出去盯著丫頭們幹活去了。
白凝去桌旁將流砂方才用過茶杯拿在手裡,準備與鍾冉用過另一個一道拿去洗了,卻聽得鍾冉在身後抱怨道:“母親也不知怎麼,這麼多院子,偏要檢查我這裡,平日裡可從不往這裡來。”
白凝聽了回頭抿嘴一笑:“夫人平日裡要忙事情多,哪裡顧及了這麼多,今日是掃塵,掃乾淨了便博得一個吉利,夫人就是看重姑娘才來我們這裡視察呢。”白凝說罷拿了茶杯出了屋子,鍾冉坐在桌旁努了努嘴沒再說什麼。
後小丫頭們清理了外頭又紛紛進到內屋,將牆角床下,屋柱房梁等處積塵一併掃淨,又有幾個丫頭拿了抹布,將桌椅櫃子,櫃子上金屬把,各處門及門環等一併擦了遍,鍾冉白凝流砂站到了外頭躲著塵埃。
至午飯前,一應事物都已處理好。流砂去傳了飯,白凝與她一併布好,又站到了一旁伺候著,鍾冉因喜肉食,流砂便點了四喜丸子,九轉大腸,黃燜雞塊,翡翠蝦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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