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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臥室門邊的牆上,兩隻板凳在一旁。臥室的門沒開,通向樓道的門也沒開,這個人憑
空消失了。我一下子坐起來,險些喊出聲。我左右張望,客廳裡確實只有我一個人。靜
得可怕,我聽著朱華呼吸聲,一點點安慰自己說這是幻覺。我開燈,牆壁泛著平整的米
黃色,四下裡一切都似乎很正常。可是我仍然感到恐懼,那恐懼來源於通往樓道的門,
它虛掩著,顯然有什麼人開啟過它。
這時臥室的燈開了,朱華睡眼朦朧的開門問我出了什麼事,我上前一步把門關緊,
插好,回身告訴她沒事,只不過回家時忘了關門。朱華紅腫著眼盯著我,幽怨的說:
&ldo;你什麼時候才能讓人放心啊!&rdo;我走過去把她緊抱在懷裡,說不出話。朱華問:&ldo;你
很冷嗎?&rdo;我說是,她說:&ldo;難怪你抖的這麼厲害。上床睡吧!&rdo;我很感動,我們之間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溫馨的氣氛。
&ldo;咱們得談談。&rdo;我說,&ldo;我愛你,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你的愛。&rdo;
朱華把身子緊緊依偎在我懷裡,說:&ldo;你知道我愛你,不然幹麼要嫁給你這個壞蛋
呢!只是最近常感到有什麼變了,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吧!&rdo;
我說:&ldo;嗯。&rdo;然後就沒有話要說了,心裡竟然一片空白。朱華說:&ldo;一定出了什
麼事,告訴我吧!咱們是夫妻啊!&rdo;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決定不說,免得她擔驚受
怕。朱華在黑暗中摟住我的脖子,親吻,撫摸。她說:&ldo;告訴我吧,兩個人分擔,好過
一個受苦。&rdo;我想了想,告訴她說:&ldo;我以前的同事想和咱們換房,他住幸福十村,三
室一廳,房子不小,就是地方偏僻了點。&rdo;
朱華在我懷裡說:&ldo;這事你做主吧!&rdo;
早上醒來已是八點十分,朱華已上班去了。給我留了早飯,還有張紙條,說中午不
回來吃飯,叫我別等她。吃過飯後我去所城裡,應聘。
&ldo;你都會幹些什麼?&rdo;
坐在對面的人面無表情的問。我盯著他,感到一絲熟悉。這個胸牌上寫著人事部經
理的男人三十出頭,頭髮梳的光亮整齊,鼻子上架著銀邊眼鏡,目光空洞而深邃,像是
要索取什麼。我盯著他發呆,腦海里有一個名字閃爍,卻又記不起來。
&ldo;啞巴了嗎你?問你都會幹些什麼呢!這也得想半天?&rdo;
他盛氣凌人的對我說,眼裡甚至有喜悅之色。我一下子記起來,他是吳知帆,我大
學的同學!我們還是同宿舍的上下鋪。
&ldo;是我啊!&rdo;我說,&ldo;我是釋明啊!大學同學,506室,你是上鋪我是下鋪,咱們
還一起補過考,我記得你英語四級考了四次才透過。……對,就是我啊!&rdo;
吳知帆先是疑惑的盯著我看,面部表情迅速變化,像是在極力搜尋,最後他一下子
站起來,大叫:&ldo;釋明!真的是你?!&rdo;我也站起來,激動的隔著桌子與他擁抱,眼淚
幾乎要落下來。吳知帆旁邊的那位冷艷的女士這時也站起來,笑盈盈的,伸過手。我與
她握手,不等吳知帆介紹她便說:&ldo;我叫徐敏兒,是吳知帆的未婚妻。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