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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哪有不行的？李天羽笑著說你這是罵我了，我也是頭一回，可別壞你們的場子，還是驗驗好。他轉頭對阿浩：&ldo;去換衣服吧。&rdo;

阿浩換了衣服，上臺跳了一場。

李天羽很清楚那些眼睛發直的人們的感覺。因為前一天晚上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ldo;哎呀李總，你這是領了個舞蹈學院的吧？&rdo;

陸成誇張地驚嘆著說。李天羽笑著沒作聲。

把他留下的唯一原因是還沒上手。還沒嘗到滋味，怎麼能讓他跑掉。追出去的時候沒想太多，之後天羽這樣總結。

聽到有工作介紹給自己的阿浩顯得相當感激。

&ldo;你有什麼特長？&rdo;

明知故問。

&ldo;跳舞。&rdo;

&ldo;上過大學嗎？&rdo;

好看的臉上暗了一下。

&ldo;沒有。&rdo;

&ldo;哦……&rdo;

李天羽裝模作樣地想了想。

&ldo;我有一個熟悉的夜總會，還是去跳舞，你願意去嗎？&rdo;

&ldo;行啊！&rdo;

高興滿足的笑容，綻放在年輕的臉上。

李天羽把阿浩帶給凰龍，第二天就出差去北京。北京這個會開得冗長，他待了一個星期。

一天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

&ldo;哪位？&rdo;

天羽是真沒聽出聲音是誰。

對方猶豫了一下，喊了一聲&ldo;李總，我是阿浩。&rdo;

天羽愣了一下。這幾天真沒想起這個人。

&ldo;是你，你怎麼這麼叫我？我都沒反應過來。&rdo;

&ldo;陸經理他們不是這麼喊你的嗎？&rdo;

&ldo;那是他們。你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天哥。&rdo;

&ldo;……&rdo;

喊不出口的樣子，阿浩轉而說：

&ldo;一直想跟您道謝，聽說您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rdo;

天羽饒有興味地把手機換了一邊。

&ldo;那裡怎麼樣？還習慣嗎？&rdo;

&ldo;很好，很習慣。&rdo;

&ldo;待遇還好吧？他們對你怎麼樣？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rdo;

阿浩連忙說&ldo;經理他們都很照顧我&rdo;，天羽都能想像得出他連忙搖頭的樣子。

&ldo;真的很好，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想等您回來，請您吃個飯……&rdo;

聲音有些侷促，遠沒有那天晚上的熟絡。

天羽笑著。

&ldo;行啊。我過幾天回來，到時候打電話給你。&rdo;

&ldo;那一定啊，說好了。&rdo;

天羽下飛機以後，沒有回家，直接去了維景。

從床上起身，他習慣性地去拿煙。背後一隻胳膊探過來抽走他的煙，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吃吃地笑著。

&ldo;還抽？抽死你。&rdo;

一股男士香水味。並不難聞，帶著清慡的味道。茶色的腦袋像嗅著什麼似的順著天羽的脖子東嗅西嗅，然後一口啃上了他的左耳。

天羽把臉甩開。

&ldo;別鬧。&rdo;

手伸過來扳住他的臉，強行扳過去對著對方。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