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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能體諒慕容宸睿回朝忙於政事,也不埋怨一連三日都見不到他人,但有一件事她卻著實無法理解。原本慕容白黎代理朝政時,將棲蝶軟禁了起來,可是為何慕容宸睿回來之後就解了她的足禁?
靜思片刻,路映夕索性開門見山地道:“棲蝶,如今你與本宮共主中宮,分位相同往後也無需來向本宮請安了。”
棲蝶淺淺一笑回道:“皇后姐姐進門早於棲蝶,棲蝶尊姐姐為大是理應之事。”
路映夕也不再推拒,心想著待慕容宸睿空時,必須要仔細問問了。之前她不想插手管霖國的事,也打心底相信慕容宸睿與棲蝶無染,才沒有追根究底,但現下似乎越來越蹊驍了。
見她不說話,棲蝶便也安靜地站立著,但卻沒有告退的意思。
“是否有事要與本宮說?”路映夕凝目看她,擺手示意侍立寢居門外的小南退下。
棲蝶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皇后姐姐,鄔國與皇朝簽訂了五年不戰的和平盟約,但我霖國卻失城失地,姐姐身為霖國公主不知有何想法?”
路映夕楊唇淡笑,四兩撥千斤地道:“棲蝶,你我身在宮闈內苑之中,如何左右天下局勢的發展?”
棲蝶斂眸頷首道:“姐姐說的是。棲蝶亦是如此想。”
路映夕微蹙黛眉,眸中晶光一閃,暮然領會她的話意口其實棲蝶早已看清時局走向了吧?她想穩坐皇朝皇后之位,永享榮華?
只聽棲蝶又低低柔柔地道:“女子如蒲柳,若覓得厚實夫家可倚靠,那即是一生之幸。”
“此話也是有道理的。”路映夕雲淡風輕地附和。棲蝶似在表明不會出賣皇朝,但此舉會否過於刻意?實則不過是想探地的口風吧?
棲蝶悠悠地抬起眼眸,目光閃動一絲暗芒,卻不再言語,欠身告退。**htzw**
路映夕盯著她的背影,眉頭漸漸皺緊。棲蝶似乎是想與她爭寵?可是她能憑藉什麼?腹中胎兒?
棲蝶正走到門檻處,冷不丁地扭頭望她一眼,對她展顏一笑。
路映夕頓覺背脊發涼,心中升騰起一股怪異的不祥感。
“嘭————”
不輕不重的磕絆聲響,在無人的幽靜環境下顯得格外清楚分明。
看著棲蝶跌倒於門口竟仿若就這樣昏厥了過去似的,路映夕既想發怒又覺好笑。如此粗濫的伎倆就想栽贓她?
路映夕端坐著不動,看棲蝶打算做戲到何時。
時間一點點流逝,豈料棲蝶趴伏在地一動不動,鵝黃色的宮裙開始暈染開絲絲的血色。
路映夕微驚,忙起身走近。
“娘娘?!”不遠處,宮婢小南面色驚異地碎步跑來,發生了什麼事?”
路映夕心下一沉,已知這看似可笑的把戲內裡暗藏著鋒利的芒刺。
第二章:竟如陌路
“宣太醫!”路映夕一邊沉聲道,一邊蹲下身去搭棲蝶的腕脈。
“是,娘娘。“小南急忙應聲,匆匆地又跑了開。
路映夕凝神診脈,越是細診,心中越是抑不住湧起冷冷的怒氣。棲蝶確實有身孕,但是她竟然自封穴道如此拿自已腹中的孩子當兒戲,簡直沒有資格為人母。
瞥向棲蝶裙襬染紅的血跡,路映夕抬起手想解開她的封穴,以使她血氣正常順通,但是腦中靈光忽閃,手勢便頓在了半空。她若解開了棲蝶的穴道,豈不是無法證明棲蝶存心使詭計?可是,終究人命關天,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何其無辜。
遲疑片刻,她還是動手解開了棲蝶的穴道,併為她疏導真氣,以安胎氣。
太醫趕到時,棲蝶已經幽幽轉醒,長睫輕顫,小臉蒼白,看起來格外的柔弱楚楚。
路映夕合來內監,命其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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