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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了,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水。
“是嗎?”男人瞳眸瞬間陰冷了下來,嗜血般的冷冽,“你,知道說謊的後果嗎?”聲音帶著從地獄裡磚出來的陰冷,帶著連街道上也颳起陰風陣陣。
木蒼月嚇得臉色從青煞到黑,紅唇微微哆嗦著,這個她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她害怕了,她徹底害怕了。這個男人太恐怕了,生起氣來彷彿能將人給嚇死。
“我說……我在你茶裡下了忘情水,所以……。”面對軒轅逸的逼視,她沒有那個膽說謊,深怕激怒了軒轅逸,會一刀咔嚓把她給殺了。
男人手中的動作明顯停滯了一下,日光般的琥珀色清瞳微微發顫,忘情水?是什麼東西?難道……他餘光掃落在馬背上的女子,腦海裡忽閃而逝那破碎的畫面,卻怎麼也拼不起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太陽穴浮出一條凹凸的青筋,只要他一想起那些,頭就像是撕碎般疼痛。
“該死!”軒轅逸惡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為什麼他想不起來,為什麼總覺得有一個人被他給遺忘了。他不再去逼自己想,手順著臉頰滑落在女子白皙的脖子上,手中的力度逐漸加重,徒手將她懸在半空中,眸中跳躍著陰冷的暗芒,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線,那一嘴銀白色的牙齒在光亮處顯得白森森的,帶著嗜血的憤怒。
在他囚牢般的眼神的逼視下,木蒼月的眼睛猶如驚慌的小鹿眼睛,兩行晶瑩的淚水透著驚恐和畏懼流淌在臉頰上,“王爺……饒命…。咳咳。”顫抖的聲音伴隨著強烈的咳嗽。
木蒼漓站在一旁,把頭低得很沉很沉,不想去看,也沒有那個勇氣去看。
軒轅逸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木蒼月按在長滿青苔的牆壁上,他眸中徹骨的冰冷漸漸鬱結為陰霾,右手執著一柄尖銳的匕首,匕尖在木蒼月心臟處深深的劃過一道長長的口子,血猛地濺了出來,噴在那冰冷的面具上,眾人那是嚇得臉色蒼白。
“啊——”木蒼月痛叫了一聲,嘴裡流出血絲,頭一歪死了,眼睛卻睜得賊大賊大,那是死不瞑目啊!人群中,一婦女連忙雙手捂住孩子的雙眼,嚇得嘴角直髮抖。
南宮姒一臉冷漠的淡視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跟她搶男人?呵呵,不自量力的蠢女人。不過她方才說忘情水,她倒是聽師傅提起過這藥水,是一些為了能修仙的人提煉的忘情水,只要喝了這種水,七情六慾皆會忘得一乾二淨,彷彿被洗腦般,留下的只是一顆鐵石心腸的心,不會為情所動搖。
可是為什麼,當她看到他那雙瞳眸時,看出他心裡還有她這個人?
想到這,只見軒轅逸手上拿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木蒼月躺在血泊中,睜著大大的眼睛,表情甚是嚇人。那顆心臟跳動了幾下後,在他手上狠狠的被揉碎了,宛如一灘爛泥落在地面上。
南宮姒眸光微微顫動了一下,察覺到,這個她深愛的男人,這個只在她面前溫潤似水的男人,變了,變得很是嗜血,難道這就是他的真面目?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軒轅逸走近木蒼漓時停下腳步,掃了眼他此刻猙獰的神色,薄唇輕啟:“恨我嗎?想用手上那把劍殺了我,為你小妹報仇嗎?”
木蒼漓頭皮一緊,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軒轅逸,連忙跪在地上:“末將不敢,舍妹死有餘辜,末將怎會怪王爺。”這句話他說的比豆腐還有真誠,當年木家十幾口人命在冀州遭遇敵方突襲,若不是王爺率領千軍萬馬保住了冀州,恐怕木家早就滅家了。木蒼月死在王爺手上,那是她咎由自取,只是他心裡很難受很難受。
“哼!”軒轅逸冷哼了一聲,還帶著輕蔑的冷笑,邁開修長的腿走進馬前,抬頭看向南宮姒,“女人,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完全把嚇傻的老百姓赤裸裸的給無視了。
輕輕的一句話直接觸動了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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