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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甜蜜和幸福。翻到最後一頁,是兩個小小的鑽戒的合影,子揚認出了它們,就在元旦的那天,他在一個女人左手無名指上看到了一模一樣的。
兄弟裡有一個人歪歪顫顫地走了過來,湊到他的身旁,拿起放在一邊的信看了起來。半晌,他對子揚說:“我明天不能陪你去接新娘了,我要到梵蒂岡去。”
子揚聽了,猛地抬頭看他,然後後悔自己太過疏忽,忘了把信收好。他看著他,眼光裡帶著悲憫,惋惜和同情,然後緩慢地張嘴說出一句令人心碎的說話:“她已經結婚了,她親口對我說的。”
一句話,把剛剛才拿到學位的經濟學博士打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他把頭低下,再次拿著手中的信件,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務求在字裡行間看出點什麼。時間在此刻靜止,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抬頭再次堅決地說:“我瞭解她,她真的要遠走高飛的話,斷然不會留下任何音訊的,她這樣說,就是要我去找她。”
“你去吧”子揚說:“你不去,一輩子都不會回頭的。但願你趕得及在明天看到她。”
“謝謝。再見。”說完,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
經濟學博士一走,屋子裡又馬上恢復了熱鬧,彷彿剛才的一段小插曲不曾存在過一樣。人生的煩惱實在太多,悲歡離合每天都在上演,如果這一刻你可以快樂的話,何苦自尋苦惱?
子揚和他的兄弟們正在徹夜狂歡的時候,蘇眉和她的姐妹們正在她家裡喝糖水。一堆女人,一邊喝糖水一邊商議明天要出點什麼節目為難那些兄弟們。出嫁的這一天,女人最大,誰都可以捉弄,包括新郎。捉弄完之後,還有大大的紅包拿,所謂的得了便宜又賣乖,就是這種情況的。
當天晚上,新郎新娘家的新床都要找一個父母公婆雙全,沒有離異,有子有女的人來鋪床墊。完了,還要找一對小孩子在新床上使勁蹦躂,使勁糟蹋。末了,晚上睡覺之時,伴郎伴娘還要陪同新郎新娘一起睡,名曰壓床。
婚禮的當天,天氣很好,仲春的時節,太陽溫煦地照耀著大地,氣溫也有20多度。
蘇眉家送嫁的人一早就到了現場,忙裡忙外的佈置現場。八點,新郎打來電話,說要出發了。蘇眉一放下電話,馬上通知家人尤其是一眾姐妹,做好捉弄人的準備。
九點,新郎準時來到新娘家,蘇眉家前院的大門就成了新郎的第一道關卡。
硃砂作為姐妹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對著兄弟們說:“所謂酸甜苦辣都要與君共度,新郎官同志,以及各位兄弟,我這裡有四種飲料,正是酸甜苦辣的對照,你們派幾個人出來,喝了吧。酸的是山西的老陳醋,甜的是大瓶裝的可樂,苦的是加了苦瓜水的涼茶,辣的自然是辣椒水了。”說完,硃砂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快開門,我要尿尿。”接新娘隊伍中的小金童一早就不耐煩了,不停的催促開門。
“要尿尿?可以,你叫新郎把飲料喝了,我這裡空出來的瓶子給你就地解決。”
“不要,色女郎。”
“廢話少說,老莫,你上。”這時,新郎官發話了。
“為什麼是我?”被點名的老莫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祖籍是山西的,最適合喝醋。”
“好,為朋友兩肋插刀,我喝。”
說完,拿過從門裡遞出來的吸管,咕咕咕的喝了起來,還沒喝到一半,整個臉馬上皺了起來,吐著個舌頭直喊酸。他透過門縫問硃砂:“親愛的姐妹們,我就喝這麼一點行嗎?”
“你說呢?”硃砂笑嘻嘻的反問他。
老莫看了她那樣,不再爭辯,再次低頭喝醋。
一瓶醋終於喝完了,輪到可樂了。這時,文木噌的一下從後面竄了上來,拿起吸管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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