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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跟著我們滿世界跑的,好不容易等到你長大了,你又不願呆在我們身邊了。”
“以後多點往北京跑就是了。”
一來一往間,本來還有點冷清的飯桌開始熱鬧起來,可是此時秦老爺子彷彿若無其事的一聲冷哼,又讓它重新陷入了尷尬之中。每個人都聽出了老爺子的不悅,於是面面相覷,然後低頭吃飯。
“男孩子本來就應該志在四方,整天呆在父母身邊,能有什麼出息。而且現在的交通工具這麼發達,遠在千里之外的人很容易就可以趕回來了。你就別亂想了。”這句話表面上看起來是反駁秦母的觀點,但是實質上卻是為蘇眉解圍。蘇眉感激地看了秦父一眼,心裡總算有個底了。
那天晚上的飯桌間,子揚,蘇眉,秦母和保姆馬姨四人熱火朝天地聊著,間或秦父會從旁應答幾句,秦老太太偶爾也會搭搭腔,反倒是秦老爺子,悶不啃聲的,有種格格不入的突兀。
一頓晚飯,終於在怪怪的氣氛中吃完了,蘇眉站了起來,開始收拾碗筷。一邊的保姆馬姨馬上搶了過來:“我來,我來。”
“不用了,在家也是子揚做飯,我來收拾碗筷的。”
“阿眉,還是讓馬姨去做吧,我這裡有兩張新年音樂會的門票,你和子揚就去聽一下吧。”說完,秦母遞上了兩張某著名樂團的VIP貴賓票,蘇眉看了看演出時間,似乎就要到了。於是只得放下手中的碗筷,而一邊的馬姨則是馬上手腳麻利地收拾起來。
蘇眉回房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和子揚出門了。
秦母給子揚的票的位置極佳,在前三排,他們剛坐下來,舞臺的燈光就亮了起來,演出即刻開始了。
那晚的演奏會無疑是成功的,大名鼎鼎的N市愛樂樂團,不管是輕快的歌曲還是舒緩的歌曲,不管是古典的歌曲還是現代的歌曲,每一個人都能信手拈來,遊刃有餘。那天晚上對於在座的聽眾的耳朵來說,真是一場奢華的盛宴。
可是,蘇眉發現,子揚的心並不在這場演唱會中,他似乎頻頻扭頭看向身邊的某個位置,神情似乎還有點焦急。蘇眉於是順著他的眼光望向隔壁,發現在離他3個位置的地方,坐著一位大美人。燈光太暗,距離太遠,看不真切她的臉,只知道她的臉部輪廓很深,面板很白,比她還要白,一種不像是黃種人的白。那個大美人似乎也同樣的心不在焉,眼睛不斷的左右環顧,似乎要在舞臺上尋找點什麼。
蘇眉很想問子揚,他和她到底怎麼一回事,可是當下的場合又不適合喧譁,於是只得忍耐,直到演奏會結束。
演奏會一結束,可是子揚就拉著她,急匆匆的直往大門走去。剛出了大門,子揚就往人群裡大聲的喊:“章法,章法,表姐。”
人群之中,有人猛地轉過身,惡狠狠地對子揚說:“我不是你表姐,你別亂叫。我配不起你這樣的表弟。”
子揚拉著蘇眉走了上去,笑嘻嘻地說:“好久不見了,章法。我就知道,只有叫你表姐,你才會搭理我。”
章法看著他,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蘇眉此時終於可以就近仔細看她了。鵝蛋臉,柳葉眉,桃花眼,臉上顴骨的位置有一顆小小的淚痕痣,讓她平添了幾分嫵媚,而高挺的鼻子更是讓這個人的臉部生色不少,可是抿成了一條縫的薄唇,又讓人覺得這個女人不易親近。據說有淚痕痣的人一生都要和眼淚相伴,薄唇的人大多寡恩薄情。一個經常流淚的狠心人?
寒冬的夜風有點冷列,不時的吹過來,往人的臉上直刮,章法額頭上的劉海被吹了起來,蘇眉看到一道拇指指甲般大小的觸目驚心的疤痕。那麼漂亮光潔的額頭,如果沒有那道疤,任誰見了都會心生羨慕的,可惜,可惜。
蘇眉在旁打量章法的時候,章法也同樣的在打量她,打量過後,章法伸出右手,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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