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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那真是太恐怖了!
“好了,你們下去,急著,臉色悲傷些,過關卡的時候,就說我們是渭南來的行商,因我的妻子忽然為對頭暗算險些滑胎,為了保全胎兒,如今只能讓其昏睡。可渭南醫館大夫說,華山方能有救。”郭聖通板著臉說的十分認真。
郭況努力憋笑,而鄧禹的臉色已然鐵青一片了。
“娘娘,”鄧禹道,“為何一定要藉口是滑胎?”
“因為,唯有這般,他們會因為避諱不能細查!”郭聖通正色道,“婦人之疾,他們焉敢細查?且,若不說滑胎又說什麼?花柳病?”
“胡鬧!”鄧禹聽了‘花柳病’三字險些躍起,“陛下豈是亂說的?”
郭況卻聽得十分爽快,點頭道:“鄧大人,別說了,我看阿姐這藉口是再好不過的,便是如此吧。”
鄧禹在‘陛下要滑胎了’和‘陛下得了花柳病’之間無奈地選了前者:“雖我覺得不妥,但娘娘既然如此說了,禹唯有遵從。”
兩人出的馬車,便叫人加快速度往關卡而去。
郭聖通在馬車內,看著劉秀這張異常清秀憔悴的少婦臉龐笑了:“滑胎?呵,你可還記得,曾幾何時,你的好華兒也讓我‘不小心’滑過?如今我思來,這樁樁件件,合該也讓你嚐嚐才對。”
※※※
半柱香後,郭聖通一行便至華山關卡。
“叫馬車上的人都下車!”一個軍士拿著長槍喊道。
郭聖通拉開車門,跳下車來,走上前去,有些生疏地往那人手中塞了把鐵錢:“這是我請兄弟們喝酒的,車裡還有一個是我內人,她身子不好,不能下車,我等急著去找華山的梅夫人。”
郭況立刻跟著上去:“這是我次兄,車裡頭的是我嫂嫂,我們是渭南城的人,做行商買賣的,嫂嫂有了身孕,但是兄弟你也知道,這行商嘛就容易有對頭。我嫂嫂便是遭了人的暗算。兄弟幾個能否開個方便之路?大兄,大兄……”
鄧禹無奈也只能過來,他憋了半天,只說了一句:“他們說的都對。”
那軍士收了錢,卻仍道:“我須得看一眼,確認下。”
郭聖通臉上立刻漏出些不虞之色來:“內子身子孱弱,且衣冠不整,如何能讓外人看?”
“次兄,次兄!”郭況忙勸道,“軍爺只是看一眼,只看一眼,咱們不是還急著去找梅夫人嗎?次兄……”
“說的好聽!”郭聖通臉色更加難看,“那是我的內子,豈能為外人看?”
那軍士心頭生疑:“必須看一眼方可。”
郭況又勸了幾句,郭聖通方悶悶不樂地任那軍士開了車門,伸著頭進去看了一眼。
“果然是個病婦,”那軍士說罷手一揮,“開啟,讓他們進去!”
幾個守在柵欄跟前的軍士一聽,忙搬開了柵欄,讓郭聖通一行走了進去。
十二親衛一看,也鬆了口氣,正要進去時,忽然那軍士拍了一個親衛軍的肩膀:“兄弟,你的東西掉了。”
那親衛軍心頭正惴惴不安,見他伸手拍來,竟反手便將這軍士給摔倒在地。那倒地的軍士齜牙咧嘴一聲叫喚,剛剛藏起的鐵錢散落出來,他慌忙撿,忽然看到那親衛軍方才身上所掉落的木牌,他撿起來一看,驚叫道:“劉?!快攔住他們!”
郭聖通一行方過了柵欄,正欲慢慢走呢,聽到這樣一聲,她心知恐是已露行蹤,忙往猛抽牛臀,使其發怒,發足狂奔而去。
“抓住他們!”那些軍士一見,忙操刀發足追來。
“不好!”鄧禹大喊一聲。
只見那牛車已然失去方向,猛然撞在了一旁的峭壁之上……
‘砰’
郭聖通危機之中,滾下牛車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