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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麗華心頭一個激靈,只叫不好,卻見劉黃劉伯姬兩個神色劇變。
劉伯姬看向陰麗華:“嫂嫂。這是怎麼回事?那女子說的可是真的?”
陰麗華強顏一笑:“我也不太知,或那女子是有失心瘋的?快走,哺食快涼了。”
“麗華,”劉黃回走兩步,去青女跟前看了看她懷中死去的翎兒,“恐怕,這不止是失心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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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興正在臥室中枯坐。忽聽有人拍門甚是湍急。
“二弟!”那人道,“快些開門。”
“大兄!”他起身,忙去開了門,“大兄,你怎麼來了?”
“昨日讓你去宛城殺那母子二人,你可親眼見到她們死了?”陰識眼神焦灼。
“弟親手殺了那孩子,又叫了陳家三兄弟留下殺了那婦人,再燒了房子。”陰興道,“大兄,可是有不妥?”
“很是不妥!”陰識道,“那婦人抱著死孩子跑到陰家來鬧了!”
陰興心頭一沉,一瞬間便想到了‘報應’二字。
“你做事怎麼也同小弟那般毫無章法?”陰識道,“你應當親手殺了那婦人!如今那些僕從同郭江還關在柴房裡,我讓人熬了啞藥給他們灌,不知喝了多少。”
“大兄!你……”陰興驚叫出聲。
“我怎樣?那些僕從身強力壯,若是毒啞了叫人牙子賣到遠處,不僅不會礙事,還能多增一筆錢財。”陰識道,“卻不想,那婦人竟壞了我們的大事!”
“大兄,”陰興閉上眼,嘴頭一陣苦澀,“將那婦人打殺了便是,何苦……”
“那婦人帶著宛城許多氏族而來,”陰識眉頭緊皺,“劉家姐妹正好來看麗華,卻也遇上了。如今可如何是好?都怪小弟,竟惹了這許多麻煩!”
“你速帶人將那些僕從堵了嘴,綁好關了暗窖子裡去。再將那劉影綁了堵嘴扔進去,我們給那些人來個死無對證!”陰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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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就這頭見院落僕從皆疾走往外。連帶著陰誠也有些鬆懈。
他心生一計,便叫那陰誠進來給他取食,取水,如此折騰幾次後,陰誠果然不耐。他卻又讓陰誠去替他從樑上取物。
陰誠上的小几,探。看良久:“三郎君,並無你說的物什。”
“哦,那便下來吧。”他手中抓了硯臺漫不經心道。
陰誠便下了小几。
“外頭那是什麼?”陰就突然問他。
陰誠朝外張望,正欲說什麼都沒有時,忽感頭上劇痛。正欲喊人,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陰就怕他醒來誤事,又拿那硯臺補了記下。
他扔開硯臺,拍手大笑:“陰識,就憑你也想關的住我?”
他收了細軟,洋洋得意便朝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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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識同鄧氏正朝張英等人態度極為強硬的解釋:“什麼劉大郎郭大郎的。我都不認識,我在南陽,他在宛城。你這婦人莫不是為了訛錢故意抱著個死孩子來我陰府亂嚎?”
鄧氏也道:“諸位。同為氏族,你們也是欺人太甚了些!我陰家從不做那等子下作之事。此點天地共鑑!”
裡頭董氏被婢女扶著出來,張嘴就罵:“感情是來我陰家打秋風了?這秋還未立呢。什麼劉影狗影的,說不準是不是你編的呢!喲,還抱著個死人!真是晦氣!陰識,還不送客?”
“張兄,我聽陰家老夫人同家主說的頗為有理。不若,咱們先回吧?”
“是啊。是啊!”
……
青女見後頭氏族有人遲疑,一時心酸無比,她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起身,一頭朝董氏撞了過去:“莫辱我兒!”
劉黃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