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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李箱裡帶上飛機?機場不是有安檢嗎?其實用不著這麼複雜,出入境大權不就掌握在你們公安的手中麼?要搞本出境護照,就如到森林中摘一片樹葉一樣,不是很容易麼?”
“昨天晚上發生在美食園裡的事,全城已經沸沸揚揚,中國別的不發達,在民間傳播小道訊息的速度比電子計算機運轉的速度還要快。平樂公安分局已經立案了,丁功勉臨調前還要踢我一腳,讓趙天泉辦這個案。這個王八蛋,鐵了心要跟我作對了。既然立了案,要到出入境管理處辦出境護照,不是那麼容易了。說不定丁功勉早就跟出入境管理處打了招呼,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萬群鑽進網裡去了。”
“不會吧,你倆今後在同一幢辦公樓辦公,低頭不見,抬頭見。電梯裡的面積才三平方米,一震動,頭碰頭了。他能一點人情也不給?”
“丁功勉這個人,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不會給人留下什麼面子的。那一年,他的親侄子在老家因土地問題的爭執,把一個同村人打傷了,只是外傷,身上擦破點皮,大不了是個‘輕微傷’。侄兒跑到望海市來,請他給當地派出所講個情,放一馬。你猜怎麼著?他不但不講情,還通知當地派出所派幹警來,把親侄兒帶回去了。親侄兒被行政拘留了十五天,賠了三千多元的醫療費。親侄兒從拘留所出來後,跑到望海市,把丁功勉罵了個狗血淋頭。你說,像他這樣的人,能給我留面子麼?”
“如此說,這個人不是患有先天性瘋癲病,就是頭腦中缺一根筋。”丁之光說話的表情一本正經,很嚴肅的。
“丁董事長一定要幫我這個忙。”鄭濟田也許平日發號施令慣了,講這哀求人的話,聲調高低不平,似乎很不習慣。
說了半天,鄭濟田還沒把請求幫忙的事項說個明白。丁之光像罩著一頭霧水,弄不懂鄭濟田葫蘆裡賣的是啥狗皮膏藥?他攤了攤手,說:“我不是上八洞神仙,七十二洞鬼怪,能有什麼翻雲覆雨的妙法?你別打啞謎了,我這個人笨,猜不著,直說吧。”
“你不是從泰國調來了一隊裝修隊伍嗎?”
“有啊,鄭局長從何得到的訊息?中國公安不得了,都長著二郎神的三隻眼了。”
“先別問我是如何得到的訊息,一時我也沒辦法向你解釋清楚。從泰國來的裝修隊伍中,有一個名叫優巴沙·阿典的年輕人,長得跟萬群很像,只是面板黑了點,而且年齡相仿。只要我做足了方方面面的工作,萬群完全有可能拿著優巴沙·阿典的護照出境去。一旦出了境,不敢再要求丁董事長給找塊遮身之地,自有我國外的朋友到泰國首都國際機場接走萬群的。”
丁之光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鄭濟田家中廳堂壁上的那幅《清水莊山水攝像圖》。鄭濟田縱然老謀深算,想借助國際犯罪集團之手讓兒子逍遙法外,沒門!丁之光的心中冒出“嘿,嘿”的冷笑,臉上的表情卻凝重沉思,似乎在認真思考著鄭濟田的請求。鄭濟田心中的那十三杆算盤打得蠻精,想透過我丁之光之手,來個冒名頂替魚目混珠,讓兒子逃出國境,溜之大吉,既免除了兒子的牢獄之災,又可以將我丁之光逼上賊船。被鄭濟田掌握了把柄,將來豈能不乖乖地聽從擺佈?萬一在運作過程中出了意外,鄭濟田來個死不認賬,一桶水全潑到我丁之光的身上,把我拉去為鄭萬群墊背,這如意算盤精得出了譜。李鬼找上李逵賣斧,鄭濟田不僅找錯了人,而且瞎了眼。我丁之光不是不諳世事的三歲小孩,沒事找事,拿根繩子結了個套,套上自己的脖子,然後將繩子的另一端交給你鄭濟田,像一頭牛似的,隨意被牽著走。且不說智商高低,自己是個經歷了無數次的驚濤駭浪而掙扎過來的江湖中人,豈能不知箇中厲害?何況,鄭萬群出了事,也許正是佛祖要為我丁之光出氣,遂了我的心願。當然,這其中也有我故意促成的因素。昨晚要是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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