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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對眼前身份成謎的賜天官更加有興趣了。
“不好意思,他就是我的男人!”
瞧她具強烈的佔有慾宣告,還有那男人靦腆的模樣,曹芬捂嘴笑著,她這妹子怕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害臊啊。
“那是他沒見過世面才被你釣到!”
“姐姐,你們妒忌還是羨慕?說清楚喔,要不然……呵呵,回家姐夫們可是會用家法懲治你們見異思遷。”想離間賜天官對她的忠誠度,靠邊站吧!
真想不到她們姐妹平常的對話這麼辛辣,這是一般大家閨秀的對話嗎?還是他們這家女兒特別的與眾不同? 賜天官揚眉,馬上接收到兩個同樣慼慼焉同志的眼神。
聽某嘴,大富貴,是古人傳下來的話,違逆不得啊!
這曹家女子一個個都不簡單,得罪不起。
眼神這麼一傳遞,三個男人的心連成了一條線,以後要互通有無可是很重要的。
三個男人站在一起,賜天官以高大取勝,他的五官雖然不夠突出搶眼,也沒有富家子弟眉目間來得凌雲驕氣,可是那不卑不亢的態度,平穩樸實的沉著卻不是尋常人能學得出來的。
乍看之下不起眼,兩個家業豐厚的男人跟他懇談以後,才警惕的收起了最後一絲絲的辱慢。
不是他們以貌取人,這是世間人的所有標準。
雖然說他們仍然有著富貴人家的優越感,卻也盡力和平民平起平坐,而不眼高於頂的拿鼻孔看人。
“我肚子餓了,大家換個地方聊吧。”喊餓的不是曹瞞,是曹芬。
“吩咐廚房弄幾樣酒菜我們好好聊一聊。”聊興一來,不如秉燭夜談,大家聊通宵。
四下探望,看不到應該在外頭等著伺候的僕人。
“青杏、春嬌、蓮花、阿福、長青、丁財?”曹瞞往裡頭叫。
一片鴉雀無聲。
“家裡的人手呢?”
“都散了。”曹凝一回來便四處探望過家中的情況,比她原來想像中還要不好,方才那沒人要僱請的胖丫鬟,哪還找得到人。
真是樹倒猢孫散。
“去酒樓吧。”嚴禹融提議。
“館子。”曹凝也同步道。
“隨便叫個人拿了銀子到菜館叫一桌好菜回來吧。”曹芬餓得走不動,這是最簡單快速的方法。
肚子一餓,脾氣就來,似乎是曹家女兒的通病。
“我來煮比較快。”一貫溫和的人開口總是有壓倒群眾的力量。算算時間,他的未來妻子也快餓了。
煮給她吃也是要煮,就他來吧!
“你……煮菜?下廚?”曹家兩個美如天仙的姐姐不敢相信。
身為人夫婿的嚴禹融還有段奇親心頭怦怦跳,兩人心中同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辦家家酒那種嗎?還是真槍實彈?”曹芬明媚的眼睛幾乎要跳出心形來。
“那就沒什麼稀奇了。”曹凝作結,語氣不掩失望。
曹瞞才不管兩個姐姐的失常,她轉過身去同賜天官說:“你要原諒他們,習慣了朱門酒肉臭的人,對節儉沒有什麼概念的。”
在筷子山住了一段時間的她看見了不同於豪門的生活型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沒有日進斗金的驚喜,也買不來動輒幾萬銀子的衣飾古董,可是那種知足常樂漸漸地滲進她的骨於裡。
一桌酒菜他們幾個人吃不完的,下場只有倒進餿水桶。
這對賜天官來說是下可能犯的浪費,也不允許。
浪費是要天打雷劈的。
“都是你害的,我看姐夫們的耳根子要好多天不得安寧了。”五菜一湯,吃得大家腰圍多了一圈,大喊饜足。
“是啊,託你的福,我現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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