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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
樾山的人好似都是屬山的,山是他們的脊樑,水是他們的骨血和生命,他們如同這山上的一草一木,在貧瘠的土地上紮根生長,用自己蓬勃的生命力託舉著下一代的傳承。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席玉笑著道,“昨天老爺子還在說,你不在,沒人陪著和田玩,和田都沒精打采的。”
“是和田想我了,還是爺爺想我了?”何嶼渡笑著晃晃椅子,“明天我要帶孩子們去菩提寺研學,週六就回來。”
“嗯?”席玉有些疑惑,“之前不是打算下週才回來麼?”
怎麼突然改成這週六了。
“明霽來樾山了……”何嶼渡頓了頓,才接著道,“他工作忙得很,週六就得回玉城。”
決定週六回玉城,倒也不完全是因為明霽。
萬殊的假期一共也就十五天,這段時間他眼看著萬殊和連雲舟兩個曖昧不清,粉紅泡泡都快把整個小院都淹了,萬殊一回玉城,連雲舟哪還有心思在這度假呢。
不如大家一起回去,皆大歡喜。
“那週六晚上讓他們都來家裡吃飯。”
“讓秦姨煲個湯。”何嶼渡道,“佛跳牆或者是乳鴿湯。”
“好。”席玉笑著應了,“我待會就跟婉蓉說。”
【作者有話說】
“臣無祖母,無以至今日,祖母無臣,無以終餘年。”——李密《陳情表》
“願祝君如此山水,滔滔岌岌風雲起。”——馮時行《遺夔門故書》
你吃醋了
明霽回到何家的小院,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何嶼渡和連雲舟他們在院子裡玩紙牌,明霽走過來時,何嶼渡手裡還捏著5張牌,三張k,還有一對6。
連雲舟出了一張5,輪到何嶼渡出牌。
桌上的牌堆得散亂,明霽掃了一眼,然後伸手點了點何嶼渡手裡那張k。
萬殊做作地咳嗽了一聲:“咳!觀牌不語,明霽你少來。”
何嶼渡把那張k扔了出來,連雲舟看看萬殊,萬殊看看連雲舟,他倆沒一個要得起的。
何嶼渡挑眉笑了笑,出了對6。
萬殊不想讓他過牌,但他手裡最大的也就是對q,他出了以後,便把希望寄託在了連雲舟身上。
連雲舟嘆著氣搖了搖頭,合攏手裡的牌倒扣在了桌上。
他手裡還有4張牌,但兩對都沒有q大。
“給錢給錢。”何嶼渡把手裡的對k扔了出去,笑眼彎彎。
“明霽要不要玩兩把?”連雲舟問道。
“你可別讓他上牌桌。”萬殊連忙道,“他算牌,誰跟他打誰輸。”
萬殊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和明霽打牌的經歷,只能用輸得慘烈來形容。
“那不見得。”連雲舟揶揄地看向何嶼渡,“他和何小渡打呢?”
萬殊悟了,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起身道:“來來,明霽你來,我讓你。”
“我不打。”明霽對上何嶼渡的眼睛,笑了一下,“你們繼續,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
何嶼渡抿抿唇,洗了牌重新發牌,他們又繼續。
但接下來的幾局何嶼渡都有些興致缺缺的,所以輸多贏少。
玩到9點多,撤了牌局算賬,何嶼渡輸了200多。
他往群裡發了兩個紅包,然後去客廳接水喝。
明霽正好也從房間裡出來,手裡端著水杯。
“就你一個人輸?”明霽顯然也看到了群裡的訊息。
何嶼渡喝了口水,慢吞吞地說:“我一打二,怎麼打得過。”
本來也是朋友之間玩著消遣,輸贏倒是其次,就是萬殊總給連雲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