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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蒙冤終生至死不雪,這是你洗雪冤情的唯一機會,為皇后,為你自己,你都不能無動於衷。”
楚非歡偏頭聽著,平靜的目光微微變幻,想了想,緩緩鬆開了手。
自己去解領……
秦長歌一笑撇手,注目祁繁兩人,道:“你們一定聽過離國皇族的傳說,離國皇族自稱是深海蛟龍之後,其子孫後裔,確有異於常人之處,最明顯的,就是凡離國皇族男性身上都有宛如金鱗的胎記,他們稱這是龍鱗,皇權神授,違者不詳,這是眾人皆知的神蹟,百姓深信不疑,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無論離國政局怎生混亂,執政者如何昏庸,少有人能取而代之。”說話間楚非歡已解開衣領,鎖骨下側,心口之上,一小片微金之色的胎記赫然在目,其形如一各鮮活擺尾的魚,色澤明潤,在蒼白肌膚映襯下,有一種灼灼的妖豔。
祁繁已經說不出話來。
而容嘯天呆怔著,臉色如死,滿頭汗殊滾滾而落。
半晌嘶聲道“他在橋上他在橋上說時不起皇后,”
陰錯陽差啊“秦長歌嘆息,縱使她這般強大心志,依舊不能不為命運的殘酷而黯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楚先生那日接到密信,因為畢竟是來自家鄉,說不掛念是假的,可能去見了?然後耽誤了一些本來可以提前預備的事?所以你覺得虧負了皇后”這其中種種,我不能猜出究竟,但是,一定有隱情是嗎?默然半晌,楚非歡道“那日我心神不寧,本想去宮中見她,要地好好防備著,結果接到密信,當時我想,也許我心神不安,是因為國內出事,父親被制”而不是她有難?便沒有多想,先去見了使者,結果,“我是對不起長歌。
“你在宮門外見的太監,其實不是西梁宮中人對嗎?”秦長歌已經不忍看那兩人臉色也知道他們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乾脆代他們同個明白,也好將楚非歡洗刷乾淨。海。天。中。文。首發
是,也不是楚非歡頓了一頓,才答道:“他是離國人,卻是在西梁長夫,是我二哥潛伏在西梁的暗探,出事那日,救溶兒離開皇宮時,我在宮門前耽擱那一陣子,就是去找了他,我要他幫我查探這事線索,後幾日我頻頻出門,一是回覆一直在催我回國的哥哥的信使,一是和他聯絡,那夜宮門前我就是去見他。
秦長歌道:可有證據”
“他姓歐,其實是歐陽,歐陽是我離國大姓,他去掉姓氏的後一個字隱姓埋名入了宮,這人皮色白,雙眉分得很開,眼神靈活,年紀很輕,早先在華妃宮裡,後來被得寵的柔妃要了去。現在我不知道他在哪宮,如若不信,可以去查。”
微嘆一聲,楚非歡道“怕先皇后責怪,這些事,她不知道。
是了,是小歐子,錦雲被樓殺那夜趕來報信的小太監,他原是華妃那裡的管事太監被柔妃看中硬是挑唆著太后要了來,來了之後卻不知為什麼細故,不得柔妃待見,又罰下去做了雜役太監,難得他寵辱不驚,一直毫無怨言,本分得很。
點點頭秦長歌道:是,我知道有這個人。
此語一出,那兩人臉色又白了幾分。
死寂。
僵滯。
連空氣也似乎因為這凝重的沉默而濃重如淤泥,越來越緊,越來越粘稠,合人呼吸生帶,心跳漸緩,重墜,沉落永無天日的深淵。
良久,祁繁慘然一笑。
容嘯天跺跺腳不敢看楚非歡,手腕一振,長劍一橫。
卻被祁繁拉住口
怒瞪祁繁,容嘯天罵道:“你攔我做什麼?你忘記我倆那日的誓言?要苟且偷生,隨便你,別拉著我!”
“你還是這個火爆脾氣,若非如此,又怎今,祁繁苦笑,不過我比你好哪裡去”稍安勿躁你想死,我不攔你但你還有件事沒做。”
容嘯天一怔,祁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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