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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重複了一遍：&ldo;真、真的不能……&rdo;

&ldo;誰說不能?&rdo;似乎是被蘇斷一再的拒絕弄得有些不悅，大妖怪終於低沉地出了聲。

蘇斷覺得大妖怪是在故意為難他，&ldo;都、都不能啊!&rdo;

他的同類裡，雌雄同體的那種倒是能傳粉也能授粉，可授粉的時候也是用雌性的那一套生殖系統，他是一顆徹頭徹尾的雄株，真的沒有那種功能!

&ldo;你不知道，&rdo;大妖怪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礪過一般，沙啞地響起，伴隨著灼熱的呼吸，落到連蘇斷自己也沒碰過幾次的尾骨上：&ldo;這裡……是可以的嗎?&rdo;

蘇斷：……!!!

一座新世界的大門緩緩在沒見識的小茯苓精面前開啟。

蘇斷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知道雄性和雄性之間也能授粉!

雖然為了不傷到他，大妖怪只是假模假樣地嚇唬了他一下，並沒有真的進去授粉，蘇斷也順利領會到了大妖怪的意思。

只是明白是明白了，蘇斷還是想不太通，這樣就算授粉了也並不能孕育後代，那這種行為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對於蘇斷聽起來十分誠懇的疑問，大妖怪黑乎乎的臉上又呈現出那種一言難盡的表情：&ldo;……不是所有交配行為都是為了生孩子。&rdo;

大妖怪難得不沉默寡言，一連說了好幾句，耐心和蘇斷解釋：&ldo;像是人，大部分時候只是因為……喜歡就去做了。&rdo;

說到&ldo;喜歡&rdo;兩個字的時候，它低沉的聲音還稍微卡頓了一下，耳尖也不自在地抖了抖，像是想掩飾什麼一樣。

可惜蘇斷完全沒意識到這兩個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只似懂非懂地應聲：&ldo;哦，這樣啊。&rdo;

大妖怪看著他一臉傻乎乎，左眼盛著&ldo;不明白&rdo;、右眼寫著&ldo;想不通&rdo;的樣子，頗有種拳頭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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