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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的時,他摔倒在地卻沒一人扶他,雙臂本能的在空中掙扎時,又一不小心把曲聲最喜歡的玉佩扯了下來。
雖然只是碰了一下,玉佩上連道裂痕都沒有,可曲聲欺負他欺負慣了,不由分說就讓人把他按在地上狠狠踢了幾腳,然後揚長而去。
而從頭至尾,他都沒有提過一次「河」字。
錦沅自然知道,可她仍舊問的理直氣壯,那眼神打在人身上,幾乎讓曲聲懷疑自己是不是才是記錯的那一個。
曲聲怔著,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她更怒,指著曲泊怒罵道:「你竟敢在外人面前詆毀我?誰給你的膽子!」
她的指甲長而厲,錦沅只覺得她要把曲泊的臉劃花似的,她側過身子擋了擋,道:「原來是胡說的,那麼想來是大公子自己摔下河的才對了?」
曲聲只覺得和她根本說不清楚,更是煩鬱,不耐煩道:「根本沒有摔下河!不過是摔了一下,我叫人小小懲治了一番罷……」
說完,她又發覺自己好像中了圈套似的,往回找補道:「男孩子家家的,又哪有那麼嬌貴。」
錦沅卻挑眉看她,眉眼間像是凝了一層薄冰:「二小姐,這寧王府的大公子,難道還不貴重?」
雖說曲泊是皇上的兒子,可連皇子都當不成了,還說什麼貴重不貴重的。她嗤笑一聲,說:「寧王府大公子?郡主,我記得你是要嫁進東宮的人,對於我們皇室之事,也該有幾分了解才對。」
這話裡話外都是對自己身份的炫耀,錦沅懶得和她爭辯,只問:「哦?那按你的意思,曲泊不是寧王府的大公子了,那他又該是什麼身份?」
曲聲被噎了一下,只覺得錦沅是在無理取鬧,當即嘲諷道:「郡主,無論他是什麼身份,都是我們曲家的事——」
她上下掃量著錦沅:「還沒嫁進來,就這樣急不可耐地要管婆家的事了?」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旁邊那看熱鬧的小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曲泊悄悄晃了晃錦沅的胳膊,錦沅卻反手握住他的掌心安慰她。
曲聲接著道:「郡主,我今日也勸你一句,就算真的這麼巴結太子,也該多動動腦子,你今日敢為他說話,可別日後惹惱了太子,最後連東宮都進不去。」
這話說的實在是過分,周邊站著的人無一不變了神色,可錦沅就像沒聽到似的,反問:「巴結?你口中的太子是我的未婚夫,我用得著嗎?」
曲聲只覺得她在嘴硬,哼了一聲,又要說什麼,就聽得遠處一道稍顯低沉的男聲遠遠響起:「太子妃!」
所有人都被這句太子驚得回頭,而那邊站著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東太子的貼身護衛,卓勤。
曲聲並不識得她,一雙眼睛懷疑地打量著,卓勤坦然地走近,特意放大了聲音,對著曲聲亮了亮自己手中的令牌,道:「東宮卓勤,奉我家殿下之名,來保護太子妃。」
第26章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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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勤是太子的人,代表的也就是太子的意思,這一聲太子妃叫出來,也就告訴了別人東宮的態度。
曲聲被這句話砸的頭腦發蒙,知道旁邊的人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才反應過神來。
錦沅似乎沒覺出什麼不自在,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旁的情緒,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曲聲,直把人看的心中發虛。
曲聲知道,她這是在等自己的表態,心中就算再不情願,她也只得低頭,誰叫人家攀上高枝了呢。
「是我說話不妥當。」曲聲勉強擠出一個笑來,「還望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錦沅卻沒理她,只低頭看了看縮在自己身後的曲泊,然後才道:「和我說有什麼用?二小姐,被你欺負的又不是我。」
這話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