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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一直把他閒置的皇帝,突然讓他帶領禁衛軍訓練,他就開始一頭霧水。
如今看來,宸軒帝就是為了今日有充分的理由讓他帶領禁衛軍進行閱兵。
可是宸軒帝葫蘆了到底賣的什麼藥?
哪怕經歷過無數詭詐戰爭的陳誠,也不由一陣心驚肉跳。
他第一次深刻的領會,什麼叫君心難測。
按道理有京都駐軍大受封賞在前,禁衛軍的將士們應該鬥志昂揚。
然而他們卻像得了瘟疫的家禽,各個焉頭搭腦。
走個方陣,走得有氣無力,稀稀拉拉,步伐凌亂。
「打起精神來!」陳越對著士兵們大吼。他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宸軒帝的眉頭越皺越深。
「這是怎麼回事?」
等到長槍演示時,看著亂成一團的軍隊,他終於拍案而起。
「聖上恕罪。」
見宸軒帝發怒,陳越忙下跪請罪。
「聖上恕罪!」
他身後的禁衛軍跟著下跪。
宸軒帝危險地眯起眼睛,「陳副將,這就是你訓出來計程車兵嗎?韓將軍就是這樣教你的?軍紀渙散,軍容不整,這樣的軍隊如何保家衛國。」
「末將失職,請聖上責罰。」陳越終於知道宸軒帝的陰謀,然而此時他卻無可奈何。
「軍隊是國家的命脈,將領瀆職是死罪。」宸軒帝沉聲道。
「聖上饒命!」陳越嚇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宸軒帝竟然會直接要他的命。他死不要緊,可他還有大仇沒報呢。
在場的人也都傻眼了。
陳越可是韓昱白的得力下屬,與韓昱白親如兄弟,皇上竟然說殺就殺。
君臣這是測得翻臉了嗎?
他們會不會遭受池魚之殃?
大家都被宸軒帝震懾住了。
聖上連韓將軍的人都敢處置,還有誰敢忤逆聖上?
他們決定以後一定要夾起尾巴做人。
宸軒帝看著鵪鶉似的群臣,心裡滿意。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這天下還是軒轅家的天下。
秦昊反應過來後忙下跪替陳越求饒,「聖上開恩,陳將軍罪不至死啊。」他是個粗人,想不出什麼辯解之詞,只會磕頭求饒。
「聖上開恩,陳將軍曾經立下赫赫戰功,若是這般輕易便定死罪,未免為天下所詬病。」韓昱白的參軍顧唯也忙跪下求情。
「誰若替他求情,便論同罪處置。」宸軒帝不為所動,看著像鐵了心要陳越的命。
軒轅洛然也傻了。
他父皇要臣殺了陳越,那韓昱白回來不得造反?
韓昱白若是和宸軒帝開戰,他要怎麼辦?
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他撲倒宸軒帝面前跪下,「父皇,陳將軍為大夏立下汗馬功勞,若是因一次失誤便誅殺功臣,定會讓大夏的將士心寒,請父皇三思。」
宸軒帝沉默片刻,隨後點點頭,「太子說得在理,那今日看在太子的面上,就免了陳越的死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免去陳越的副將之職,流放嶺北。」
顧唯心裡暗自吐槽,太子說的和他說的有何區別,不過還是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死罪,等韓將軍回來總會有辦法的。
「謝聖上開恩。」陳越咬牙磕頭。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相信韓昱白回來,定會想辦法讓他回來。
他今天算是領教了宸軒帝得厲害。
韓將軍的親信,皇帝所殺就殺,說貶就貶,皇帝的威嚴彰顯無遺。
韓昱白再厲害,比起心機深沉的宸軒帝,還是棋差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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