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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而起,袖中滑出暗器,整齊的沒如幾人的脖頸,一命嗚呼,這樣便不用受車輪戰的累。
果斷的解決,身形如梭,一腳踢至那人胸膛,鮮血噴湧而出,慌忙的閃開,她可不想被這樣濺得一身血。
背後感到有人靠近,她最討厭偷襲之人。。。,旋身中那人脊骨,慘叫了一聲便倒地不起。
回頭尋崔京,只他一人是罪魁禍首。眯起眼朝著他,哼,滿園的殘破,血跡,他倒是淡定的很呢。
飛身至屋簷,剛站定,卻忽感腳下虛空,整個大片的坍塌,後傾的厲害,找不到了重心,暗處發著寒光的箭矢閃爍著,映入她的眼,那人是恨不得拉的比滿弓更甚。。。
急速踏空的聲響,凌厲的黑影漸漸清晰,攔腰抱起她,幾經旋轉落於旁側的屋脊之上。
“風胥?”
“低估敵人了吧,還說自己是大材麼?”放下她,兩人站定。
“你是大材行了吧?”挑眉看他,“還真是記性好。”
見他轉頭,掃下院中人,一眼尋到崔京的方向,飛身直去。有不怕死的擋來,不知他如何出手時便已氣絕人寰,餘下人不敢再加阻攔,落於崔京面前站定,想風胥此時應是對他笑的如鬼魅一般,腳勾起地下的劍,側身出手,崔京的首級已取。。。
忙了一晚,竟忘記與蘇清有約了,方才想起隨手換了見衣服便飛身趕去。。。
進的酒樓來,人已是寥寥無幾,這些也是經常的夜遊者了,望去那人正靠窗而坐,說好的賞月,走棋的,沒想到她竟忘記了,向他走去,他恰轉頭看向她。走去與他相對而坐。
“抱歉,現在多說也是藉口,我先自罰三杯。”說著飲下一杯,又斟額一杯,待第三杯時,手被他輕覆了上來。
抬眸看他,他微笑著搖搖頭,“無妨,我知卞兒不是故意的。”
輕呼一口氣,她今夜確實有些累,“謝謝。”為什麼他總是如此善解人意。
“有什麼好謝的。”他自斟一杯,舉杯相邀。
相視一笑,杯盞輕碰,各自飲下。。。
。。。。。。
郊外的草地早已青黃相間,元癸黎,飄忽的身影旋轉凌厲,招招決絕,全周身護衛細密,如被網罩了一般,武劍的姿勢也是如此優美。
“沒想到你劍法如此高超啊。”坐在一邊觀賞的卞兒說道。
見他舞完最後幾招,收劍走來,“許久未動了。。。,請你喝酒怎麼樣?”
“好啊。你可知我喜歡在何處飲酒?”
“安靜或是喧囂之地?”
“房頂,”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居高望遠嘛,而且,空氣好!”說完自顧笑了起來。
見到他也隨自己很開心的笑起來。
微冷的天氣,喝杯酒最適暖身了,泛白的樓頂,實是被月光映的,更顯出一種冷霜的感覺。
“卞兒真好,每次見你如此,我彷彿總能被感染,認識你真的是我此行最大的收穫。”他雙目認真的說道,栩栩生輝。
舉杯相邀,如此得到他的評價,她心底很是開心,一杯接一杯的飲下。背靠背的賞月,倒是比在酒樓中自在好玩。
靜默了片刻,“黎,如果我說,想每日與你一起,分享你的一切,你會作何想?”兩人喝得有些多,他想趁酒意說出一直想說的話。其實,她並沒有醉。
“卞兒,我這不正是。。。”
“是,融入你的生活,你,懂的。。。”
他微側身,輕扶她的頭,微微一笑,“真是醉了。”
無了聲音,她只得裝自己是醉的。。。月有些暗淡了,天色更晚了。。。
已是深秋了,看著一池殘花,很是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