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尖尖的指甲湊向那隻鐵箍般的大手。
身體忽然騰空而起,她已被江暮寒抗在了肩上。
“喂喂——你、你要幹什麼?”靳無語驚叫。
離大還有幾尺遠,江暮寒已然撒開手,將靳無語丟了過去。
“哎呦——我的老腰——”靳無語從上坐起,按摩著受驚過度的心臟。“喂!你說句話行嗎?我哪得罪你了!臭著一張臉,彷彿我欠了你幾千兩銀子似的!”實際上是他欠她才對!
“你說你哪兒得罪我了?”江暮寒欺身過來,抓住靳無語的兩片衣襟,一扯到底。
靳無語輕笑,並不將江暮寒的兇狠勁頭放在眼裡。不就是想把她“咔嚓咔嚓”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居然還笑得出來!他制服不了這個小丫頭,他跟她姓好了!
江暮寒雙目被怒氣衝的隱隱泛紅,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彷佛要把她撕成一塊塊的碎片。
“喂——江暮寒,你沒事吧!”靳無語拍了拍江暮寒的臉,這樣的江暮寒是她沒見過的,望著地上飄落的布片,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江暮寒忽然低下頭,趴在她肩頭啃噬。
靳無語受不住癢,咯咯地笑出聲來。
江暮寒在靳無語肩頭啃噬良久,猛地下口——
“啊——”靳無語肩頭陣痛,大叫出聲:“渾蛋!你幹嘛咬我!”
江暮寒抬起冷峻的臉龐,嘴角兀自滴著鮮血。她白璧無瑕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一圈齒痕,每一個齒痕處均有一個血珠在滾動,如同初夏花瓣上的露珠,瑩潤閃亮。疼的靳無語直吸冷氣:“渾蛋!你幹嘛咬我!”
江暮寒道:“打上了我江暮寒的印記,就給我安分守己點,你這等殘花敗柳——”
靳無語大怒,不等江暮寒說完,便爬趴她肩上狠命咬了下去,抹了抹唇上的血漬,道:“打上我靳無語的標記,就給我安時守分點,你這等薄情寡義、冷血無情的渾蛋,我不嫌棄你,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好好珍惜!”
江暮寒再也冷不起來,他不得不承認他碰上對手了!
皎潔的月光灑滿屋樑,遮掩了室內那一片綺麗春光——
受困
次日正午時分,靳無語方才支著痠軟的腰身從上爬起,這一覺睡得著實安心,看來臨睡前多做運動與睡眠大有益處。
嘖嘖嘖——靳無語打量著江暮寒的臥室,不住的咂舌,這就是品味的問題!瞧人家慕容雲清那臥室佈置的,山水入畫,馨香彌室,或桌或椅,或或帳,無一不雅緻美觀,無一不令人賞心悅目;再瞧瞧江暮寒這臥室,石粗凳,牛架子虎骨頭……慢著,那一件瑪瑙紅山水瓶倒是頗為精美,只是放在這些破玩意之中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靳無語小心翼翼的取下瓷瓶。瓶中依舊是幾幅畫卷。記得芰荷王府的書房裡也有過類似的瓷瓶,類似的畫卷,難道……
靳無語迫不及待的展開畫卷——
碧荷掩映於千里水波之上,與田田荷葉間,有一粉妝女子托腮坐於船頭,凝目遠視,細看畫中女子形容,竟然和芰荷王府所藏畫卷上繪的是同一女子!連展開數幅,無一例外,全是那個女子的身影。所有畫卷均題四字:出水芙蓉。
定是江暮寒的姘頭無疑了!丫丫的!他已經有人了,幹嘛還來招惹她?
“江暮寒!江暮寒——”
靳無語大叫著出門。
“老爹!老爹!——”
莫言喑啞著哭喊聲伴隨著“江暮寒”三個字鑽進靳無語的耳朵裡。
兒子定是哭了一夜,全是江暮寒這混蛋鬧得。“莫言乖!不哭了!”
“誰叫你不要我了!就哭!就哭!”莫言果然扯著破銅鑼似的嗓子哭號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