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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時宜的諷刺道。
再戰告捷
切——自戀狂!她*****他?犯得著嘛?回頭把他變成一條死魚放在砧板上,想切想剁,還不是她說了算?“我累了,想來夜宵也該做好了。咱們回去吧!”靳無語扯著江暮寒的胳膊往回拉。
果然,二人回到緋雪閣,晚鳳已將宵夜備好。
靳無語隨便吃了幾口,便咬著茶碗意綿綿的看著江暮寒。
“本王的臉就這麼好看嗎?”
“豈止好看?簡直秀色可餐!尤其適於品茶飲酒!”說著,靳無語故作誇張的抹了把口水。
江暮寒冷哼一聲:“給本王倒杯茶來!”
“王爺你不怕我下藥了?”靳無語似笑非笑將茶遞至江暮寒面前。
飯畢,晚鳳進來撤掉桌上的碗盤。
靳無語道:“王爺!離子時尚遠,我們玩玩小玩意吧!”
“不玩!”江暮寒拒絕,他今天只全神貫注的盯著這個丫頭,不信她還能騙過他的眼睛。
“那我們就在這兒大眼瞪小眼,等到子時嗎?”靳無語撇撇嘴,心甚不甘,繼續鼓動道:“要不你出題目?總可以了吧!”
靳無語與此事上越是積極主動,江暮寒越是覺得其中大有玄機。“你不是說‘本王秀色可餐嗎’?那就對著我喝茶吧!”
“哦。”靳無語毫無生氣的趴在桌子上,咬著茶碗,做出吱吱的喝茶聲,茶水從唇邊劃過,融入寬大的衣袖中。
靳無語露拙,江暮寒依然不敢放鬆警惕,這丫頭這麼古靈精怪,難保這不是她的敵策略之一,子時一刻沒到,他就一刻不能放鬆!
可是為什麼他的嘴裡有股甜絲絲的味道,雙目暈眩,眼見的室內的桌子、牆壁、連帶那個丫頭都旋轉了起來……像極了中棲零香木之毒後的症狀!
棲零香木,獨屬於鳳儀山千枝洞。因其花開花落在同一時完成,枝上無盛開的花朵留存,故曰棲零。香木,顧名思義,就是其枝幹散發香味的意思。棲零香木,根、枝、花均無毒,但棲零香木散發的香味溶入血液,和花的汁液遇合便成了一種劇毒,而根部的琉球狀果實便可解此毒。七日內,中毒者若不能及時服用棲零香木的果實,輕則失憶,重則致死。
“王爺!你又輸了!”
江暮寒模模糊糊的聽到靳無語不可一世的宣告,沉沉的合上雙眼。
第二日醒來,依然覺得頭重腳輕,四肢無力。
江暮寒想不明白,靳無語何以知道棲零香木的用途,千枝洞一帶一向是飄搖幫的地盤,就算得天獨厚的皇室也很少有人認識此種灌木。若是那日,他肯對靳無語的身世進行一番盤查,他就會明白,靳無語知道棲零香木的用途不足為奇,他也不會再次失足了。
靳家作為京畿第一富商,自然懂得“奇貨可居”,這四個字的含義。在靳府,天南海北,只要能換錢的物事,哪怕是一泡臭屎,只要有人肯出錢買,靳家就肯囤積,何況棲零香木這樣稀有的物品。古人常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人肯出重金購買,就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去飄搖幫的地盤偷搶拐帶!
江暮寒等著靳無語眉飛色舞,張牙舞爪的來向他炫耀一番,可是靳無語沒來,直到江暮寒邁出秀水苑的那一刻,始終不曾見到靳無語的身影。
她總能給他帶來驚喜!
“奇峻、奇峰,你們陪我同去吧!”
話別
整個緋雪閣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之中,冬日的寒氣無需藉助呼嘯的北風,依舊侵入骨髓。
室內光線暗淡,唯一的一盞燈在江暮寒推門進去的瞬間,熄滅了。靳無語站在窗前,靜默的望著浩瀚的星空,傷感而落寞。聽到江暮寒進來,也只是略微轉了轉頭。
這不是他熟悉的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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