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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然後眼神飄了一下。
“喜歡寶石嗎?十種最具珍藏的寶石怎麼樣?”
寶石?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話題?我發呆了一會,“你說的是1969年由莫羅西亞共和國寶石協會評比出來的十種寶石嗎?嗯,說不上喜不喜歡吧。”我又沒見過,怎麼知道喜不喜歡,不過既然是最具有收藏價值的,那應該是非常美麗的東西吧,美麗的東西就討厭不起來,也許有時間可以找圖冊來看一看。
“不喜歡寶石嗎?”他眸色轉深,好像被什麼問題困擾著,“那古籍呢?多圖米時代的哲學家有關著作,十大墓地的殘缺墨本,還有北方極地的記錄千年朝代的通史全集?那個通史應該有五百六十冊左右,我大概只讀過三十多冊,有一百多冊好像儲存在某個國家博物館,七十多冊在某個古本收藏家手裡,剩下的散落在沒有記錄的多個國家的多個私人收藏家手裡,還有損壞遺失的,要湊成一整套有些難度,也許得花些時間,必要時得放出些餌來讓那些私人收藏者齊聚一個地方,收集完成後還要鑑別真偽……”
如果一開始那幾句帶有不明顯問號的句子是跟我說話,後面一大段極地千年朝代通史古籍就是一自言自語。
他口中說的通史古籍我也有研讀過,不過不是原本,都是紙質拓印下來的材料。等等,不要被他的話題扯過去,不然沒完沒了。
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將這個明顯思緒往外太空跑的傢伙拍回來。然後對上他那雙滿是“古籍怎麼樣怎麼樣”的眼睛一字一句緩慢地說:“你說的那些古籍古本就讓它們躺在博物館裡吧,那是它們最好的歸宿,相信我,真的。”
說完認真地對他點頭,想看書又不一定要看原本。當然如果是有時為了考古研究是不得不用到原本的,不過我又不考古,雖然各種古籍書本讓我很心動,但是要狂熱到某些遺蹟考古學家那樣可以對著一塊殘字二十年深情相擁,那完全就不在一個層次啊。所以啊,如果不是職業需要,什麼什麼孤本古籍的就讓它靜靜地躺在有專人保養的博物館吧。
“古籍也不喜歡嗎?”他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失望。
話說你失望什麼?而且我也沒說不喜歡啊。
“那米露喜歡什麼?珍貴的花種?植物大百科排第一的亞可蘭花,還有生長在赤帶上及其罕見的寒性無籽花,好像在接近冰圈層的千米冰水下有一種會長黑色果實的樹,嗯?”
為什麼你的眼神那麼奇怪?一開始飄忽忽的,現在一副被挑起興趣的興奮模樣地看著我,這種眼神很有威逼感,好像巴不得你快說喜歡。
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如果我說喜歡我就會做惡夢似的,所以我在那雙幽黑有神的眼睛壓迫下堅決搖頭,“這種花,我種不活。”不誆他,隨便一種都是得幾個綠協最專業的花匠日夜看顧才可能生長的珍貴花種,我哪來那麼大的能耐?如果真的有機會養上一株亞可蘭花,然後我不小心把花給養死了,我估計會慚愧到切腹以謝罪天下,那些花可都是死一棵少一棵的瀕臨物種。
“不是不喜歡而是種不活嗎?”他難得沉默,也不知腦子又在轉什麼鬼心思。
“如果這輩子有機會得到這些珍貴花種我一定要捐給綠化協會。”這句話我說得特別篤定,因為那是所有珍貴花種的最好歸宿。
“綠化協會?”他的情緒一下就陰沉下去了,低下頭自語了句,“為什麼我送的東西你都拿去送別人?”
問號一個又一個在頭頂冒出來,請問你送過我東西嗎?
“那米露現在最想的是要什麼?”他笑了,溫柔的,清新的,和藹的,一種青澀的優雅中帶著特別有誠意的笑容。
我臉上所有表情一下僵住,抓著他的手顫驚驚地想縮回來,他反抓住,十隻爪子牢牢地死拽這我的手掌不放,力道緊得就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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