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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平和了些，還帶著點重新認識了顧野的新奇。

顧野沉默了一會兒，兩個人在路燈的光芒下面對面的站著，顧野看攝像的表情就知道這個畫面肯定好看。

「抱歉，我好像還挺喜歡你的，不過我要重新認識一下你。」憋了一會兒，顧野叨叨叨給季芒寒講了好多事情。

包括顧野對季芒寒種種行為的猜測，抱怨季芒寒不直說一直讓人猜，顧野把剛才自己一個人待久了胡思亂想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全盤托出了。

季芒寒等顧野全部說完以後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說：「抱歉。」

顧野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沒說錯來話。

「你好像給我安上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你記得那頓很貴的午餐，怎麼不記得那頓午餐不在鏡頭下呢？」季芒寒問顧野到。

顧野被問住了。

「事情沒有你想到那麼複雜，鏡頭前的我並不是偽裝後的性格，或許我在工作上算嚴苛，但綜藝並不需要我那一面。」季芒寒說的很慢，像在組織語言。

顧野就安靜的聽著，像季芒寒之前聽他的長篇大論一樣安靜。

「不喜歡直說確實是我的問題，我習慣了這樣的戀愛風格，你不喜歡的話，和你相處的時候我會慢慢改正。」頓了頓，季芒寒接著說，「那天耍了你，沒有什麼原因，只是想讓你對我印象深刻一點。」

季芒寒表情很冷淡，但顧野看得出他很認真。不過前面還好，後面理直氣壯的說就是想耍他算什麼啊，顧野聽著聽著一頭黑線。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說完以後季芒寒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顧野覺得他或許非常不適應這種『真心話』坦誠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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