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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店門口就不走了,這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差,最近三個月來,生意下降了七成啦,再這樣下去,我看這店就關門大吉了。”
晚上小吃店老闆劉一鍾回到家,喜歡自酌自飲幾杯,以慰藉忙碌了一天的身心。
他的老伴黃曉雲,和他同年,雖同樣60多歲,看上去卻比他要小上六七歲,一米六的身高,不胖不瘦,短卷的花白頭髮,雖不新潮,卻很經典,瓜子臉上隱約還可看到當年的秀美,一雙丹鳳眼,挺直的鼻樑,豐滿的唇型,總能讓老劉記起當年初識她時的樣子。
黃曉雲對這段時間小吃店發生的事非常瞭解,雖然黃曉雲不在店裡忙活,整個小吃店就是老劉和一個遠方的親戚在打點,但每日晚上回來,老劉都喜歡把一天發生的事情講給老伴聽。
老兩口感情甚篤,一輩子幾乎沒有大吵大鬧過,膝下一女在上江市經營一座茶樓,平常很少回來,老兩口退休後無事可做,閒得發慌,又不願意跟著女兒去那個水泥森林似的大城市養老,就整了一個小吃店。
雖說老兩口非是大富大貴,但小日子過的還算是頗有盈餘,只是老劉閒不住,就在市區的一條小街道上租了房子開起了小吃店,老劉沒什麼其他特長,但要說做菜,那可是很有一手。
所以自小吃店開業三年以後,生意一直紅紅火火,回頭客甚多,剛開始那陣,他老伴黃曉雲,還能幫襯幫襯,後來黃曉雲一次意外摔倒,住了半個月醫院,回到家後腰部總是不好,到醫院複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這樣老劉就讓老伴在家裡,有力氣時就幫著收拾一下家務,沒力氣就讓老劉頭自己回來再收拾,總之生活上仍就過得歡歡喜喜。
“我觀這人骨骼清奇、天庭飽滿、鼻翼豐隆、地閣方圓,兩耳垂多肉如蠶,非是一般人物,若非落難,必不會是今日之狀,雖說看起來像是要飯的叫花子,但何曾見過他乞人施捨?雖然他兩眼呆滯,但他雙睛黑白分明,並非痴傻之相。人這一輩子誰沒個好好歹歹、月圓月缺,我們雖無法幫他大忙,但也不必將他趕走不是?至於影響小吃店的生意,我們也不缺少那些錢財,那怕一個子不掙,我們也能挺他幾年不成問題。”老劉品了半杯小灑後說道。
……
其實老劉還有件事誰也沒有告訴,就是那個叫花子來之前的一個晚上,突然夢裡遇到一位鬚髮如雪、膚賽嬰兒般的道人,道人左手持拂塵,右手捻鬚,面帶笑容對著老劉說道
“莫大機緣現眼前,善惡只在一念間,仙路飄渺無處尋,守護如幻世情緣,他自瘋來他自顛,若即若離若相干,魑魅魍魎曇花現,終有清平滿宇寰。”
那道人言畢白光一閃即無影蹤,待老劉醒來,此夢仍是歷歷在目,道人說的話如在耳際,老劉從未有過如此清晰的夢境,清晰的分不清真與假,但老劉頭畢竟年已60餘歲,早已過不惑之年,再加上老劉這人也頗有文字底蘊,自是明白此話中的深意,自古流傳的志怪小說不知看了多少,哪裡還不明白此夢的神妙,不敢怠慢,馬上提筆急書,將此八句不算詩的詩句寫到一張紙上,並將紙條摺疊兩下夾在一本【道德經】的書本中。
老劉一大早起來收拾好後就奔向自己的小吃店,離老遠就看到小吃店門前的水泥地面上躺著一位衣衫襤褸,頭髮蓬亂,面上汙跡斑斑的年青人,年青人蜷縮在地上,好似正在熟睡,一邊的地上,還放著幾隻髒跡跡的壞蘋果、壞香蕉,還有一個半瓶水的礦泉水瓶,好在時值初夏,氣溫還算暖和,這要是在冬天還不得凍個半死。
劉一鍾本就是位心地善良的人,見到這年青人(也就是平常人眼中的叫花子),心起憐意,進到店裡很快做了些早飯,自己吃了些,然後盛好了一小盆飯菜放在年青人身旁,這時天光放亮,化龍巷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年青人也從熟睡中醒來,斜靠在門旁,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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