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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章悅文驀然抬頭。

楊思覓在門口回頭，&ldo;不乖的小狗。&rdo;他鬆開撐著門的手，門自動關閉了。

章悅文無助地望著審訊室的門，哭了。

程錦從外面的監控螢幕上看到了章悅文在哭，&ldo;他怎麼了？&rdo;

旁邊的刑警看看他又看看楊思覓，&ldo;……不清楚。&rdo;

楊思覓道：&ldo;不用管，就這種程度的，他不會壞掉。&rdo;

程錦皺眉，拉楊思覓去偏僻處，&ldo;這種程度的什麼？&rdo;

楊思覓道：&ldo;心理控制。&rdo;

壞掉自然是指玩壞了。

&ldo;……&rdo;程錦看著楊思覓，&ldo;別再這麼幹。&rdo;

&ldo;哦。&rdo;

&ldo;我不喜歡那樣。唉，你剛才那樣，讓我覺得不舒服。&rdo;程錦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那種心情，大概是既惱火到想吐血又尷尬到不忍直視。

楊思覓道：&ldo;我以為你什麼都能接受。&rdo;

程錦一愣，然後笑了，&ldo;你故意的？&rdo;

楊思覓不看他，像是在鬧脾氣，又像是在表達&ldo;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的無辜。

程錦邊想邊道：&ldo;&l;接受&r;這個詞不是很準確，應該說是&l;理解&r;，好聽點可以說是&l;包容&r;。人類社會中有很多小眾群體，大家有不同的需求，我覺得都可以理解，但這不代表我真的感興趣。我的想法是，只要他們不犯罪，那大家就安靜地當平行線，互相尊重，但不要有交集。&rdo;

如果他有車鑒、章悅文這樣的朋友，他會尊重朋友的小眾愛好，但是他不想了解具體細節，更沒興趣近距離旁觀‐‐章悅文剛才那種情態出現在他任何一個朋友身上他都會隔應得慌。

總之，朋友麼，&ldo;求同存異&rdo;就好，不必什麼都玩到一塊，也不必徹底敞開心門。

楊思覓道：&ldo;如果我感興趣，想試試呢？&rdo;

&ldo;……&rdo;程錦攬住楊思覓，手上使了五六成勁，&ldo;只可以在家和我試，除此之處，都不可以。明白嗎？&rdo;應該說得夠清楚了，沒有漏洞。

楊思覓道：&ldo;所以，你還是能接受，我沒有用錯詞。&rdo;

程錦，&ldo;……&rdo;大意了，還是掉坑裡了。

&ldo;我不生氣了。&rdo;楊思覓湊近程錦，嘴唇在他臉上蹭了蹭。

……有點意外。程錦板著臉道：&ldo;但我生氣了。&rdo;

楊思覓便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下，都親出響聲了。

程錦失笑。

他稍微想了下，覺得應該是他的&ldo;縱容&rdo;起作用了。

其實不全是。他的縱容只起了一半作用，另一半要歸功於他的排他性。

……

在步歡、韓彬調查車鑒等人時，程錦和楊思覓也在忙，他們去見了溫止波的妻子。

她叫彭菲，仍住她和溫止波結婚時買下的那套房子裡，一個人獨居，她和溫止波還沒來得及要小孩。

她不是位精緻的女士，雖然程錦他們上門前先打電話跟她聯絡過，但她並沒有為了見客而化妝，不過她看起來氣色不